白泽无所谓,怎么样都行。
赢若若也无所谓,听师兄师姐的就行。
秦鱼也无所谓,“反正能过春花秋月就行。”
她这话说得随意自然,但第五刀翎跟方有容都飘了眼神过去,倒也没多生气,就是……看了她一眼。
秦鱼:“看我作甚,那地儿好吃的多,球球非要去。”
球球:“对啊,是我要找吃的,不是我家丘丘要去看看冽鹿大境州最有名的青楼。”
秦鱼:“……”
本来赢若若还想问这个地名如此雅致的地方是哪里,青丘师姐为什么一定要去。
哦,现在不用问了。
面对众人齐齐看来的目光,秦鱼正正经经捏着娇娇的脸,一本正经对他说:“这还需要你解释吗?他们莫非还会误会我?他们就是不是那样的人,你看看。”
她把娇娇转了个身,娇娇看了。
“他们是。”
秦鱼:“……”
我喝杯酒压压惊。
既然都无所谓,那就按照惯例随两个大的定。
再谈论下出发时间,也很随意。
只要大家都没事,基本都可以走。
“我无事,现在就跟你们走都行。”
方有容瞧了秦鱼,“你是很容易跟人走。”
这话听着不像是在夸我。
于是时间定在后天早上走,留一天给人整理东西或者处理事务。
众人吃酒一波,秦鱼本以为很早就会散,毕竟方有容两人很忙,即便有时间,应该也会回去修炼,结果两人都没走,直接在那就着烧酒谈论起宗门事务来,而赢若若看秦鱼无事,就凑边上问她术法题目。
白泽这人是没事干的,他虽喜欢跟人挑战,但喜欢找比自己强的,然而比他强的就在这屋子里,所以他没走。
闲着无聊搅动炭火,偶尔听秦鱼两人讨论术法题目,听着听着,他神色渐渐凝重,也入神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一大早,五人准备离开,各自回去准备。
他们御剑而起离开的时候,瞧着湛蓝这些人还没走,都在沉浸于修炼之中。
也不对,好像不是修炼。
他们在地上练出的痕迹……在高空合起来看恰是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