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且小厮模样的小少年清秀可人，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十分喜人。

秦鱼看了他一眼，“讹我？”

小少年依旧笑着：“哪里能啊，大人这般人物，小的不敢……”

秦鱼盯着他，没说话。

墨白的面具，就是大乘高手也看不出玄虚，但唯独这双瞳孔。

幽深极致。

像是

小少年脸上的笑意一直在，小酒窝也一直在，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他绷不住了。

额头有冷汗，小酒窝也变得僵硬。

他想放弃，又觉得骑虎难下。

这么多人看着呢……

直到铿锵一声。

囊袋放在了盘子里。

小少年很惊讶，正要问，却听这位传闻极冷酷的人说了一句话。

“北疆的底盘讹人无事，必是北疆的人，惹不起的吧。”

语调绵长，不强势，不尖锐，淡凉却不失风仪。

说是惹不起，但小少年还是觉得……

冷得一匹。

“您是极可怕的人，比传闻中可怕，我也惹不起。”

小少年把囊袋又恭恭敬敬放回小桌子上，行了个礼。

走了，往下面一个个讹过去。

其余人大多知道底细，一个个都给了。

秦鱼是唯一一个被讨了还给了却又还了的。

不少人都关注几分，窃窃私语。

边上有一刀客，笑了下，“墨白大人威严赫赫，让人钦佩。”

“更多的人想杀我扬名利万，包括你。”

“……”

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刀客觑了下这张面具，坚定半响，似无端心头一寒，屁股挪了下，忽然起身走了。

“张庆这莽汉子都跑了！”

“真是枉费他的声名！”

“竟如此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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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胆小，是实力不够强，扛不住墨白的气势。”

“可是奶奶，也没见她有什么气势啊。”

“那是因为你也不够强。”

“……”

头发发白的老妪跟身边容貌姣好的女子交谈中，附近竟空了好些个位置，很显然，她这边也没人敢坐。

南部之人，却非北疆城之人，但也是五星高手，外号白头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