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预感不是什么好话,我不听。"
可人家说了。
苏挽墨:“就是那种会被人用完就甩、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气质,百年难得一见。”
秦鱼沉默了下,回:“你想怎么用?”
是开车啊?
不是。
进入正题了。
苏挽墨带着秦鱼走进梅家大宅,小路上一步一景,路上,她也给秦鱼主动提及一件事。
“我一直没问你跟他到底是什么牵扯,但我想,那你对他遭遇的事应该是清楚的。”
秦鱼默了下,她是知道。
当年梅烬林跟梅轻裳一起被绑走,梅家苏家都未能及时救出他们,等他们找到人的时候,只剩下梅烬林一个人,梅轻裳……
只剩下篝火架子上的完整骨架。
烤全羊那种,边上还有一些碎衣服,一些痕迹可寻,加上梅轻裳固然年幼,却姿容绝顶……
梅烬林是被生生控制着看完全过程的。
那个过程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梅烬林也没说过,被找回家后,他一直很沉默。
所有人都试图修复他内心的创伤,但所有人也明白,对方绑了两个人,做出那样的事,却不对付梅烬林……他是存活下来的,而且身上只有为了挣扎的束缚伤,并无被动伤害。
那些人是目标在他,还是不在他?
直到梅烬林失踪了。
这次,他是主动离开。
三年后归来。
那时所有人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
因为那时候的梅烬林……
“是另一个人。”苏挽墨用平静的语气说。
顿足,她转头看向秦鱼。
“你知道人格分裂吗?”
可能不知道吗?医学系的人。
秦鱼垂下眼,“第二人格出来,杀了那些人是吗?”
“是,我当时年幼,长辈谁也不肯对我们说这些事的始末细节,直到我长大后去查,不管是我小阿姨的事情,还是他失踪的那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