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膈应,于是他走了。
走的时候也带着铃铛脆响。
从始至终他们都不曾提及——这个铃铛是干嘛用的。
一个不说,一个不问。
他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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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当晚又来了。
在秦鱼准备借着睡觉好生琢磨下武功这回事的时候,他来了。
准确得说,是管家带蔺珩来的。
“夫人,相爷回来了。”
“皇宫不住回相府,认床啊?行吧,回了就回了,这本来就是他的老窝,但你来找我做什么?”
“相爷晚上住这。”
“他不是都睡主屋那边?”
“夫人您最近睡的就是主屋,也是相爷曾经的房间。”
“卧槽!”
欺负她是瞎子,故意的?
但不对啊,她记得进相府走过的路,就算不是去她以前住的偏远,也不是主屋,除非……除非管家这心机老男人故意带她绕路,绕到了主屋。
麻痹的,被他算计了。
秦鱼捏着门框,看着眼前……不好意思,她瞎了,不过还是跟蔺珩对视着。
瞎子夫人跟霸道帝王的对视吗?
边上的管家一脸无辜正经,老神在在。
过了一会,蔺珩伸出手,手掌握住秦鱼的手腕,拉开,把她推到一边,进去了。
秦鱼:“……”
成了!好像喝了十箱红牛的管家眼睛明亮,精神抖擞,“夜深了,夫人早点睡,小的退下了。”
然后迅速从外面帮忙把门关上。
秦鱼:所以说,她一直都不喜欢蔺珩手底下这些下属。
进屋,秦鱼没闻到蜡烛味。
“我看不见,所以没点,你也不点?”
“要睡了,点来何用?”
“铺床啊。”
“我睡你这张。”
“……”
秦鱼找了下,没找到其他被褥。
麻痹,管家那心机老狗!以前开青楼做老鸨的吧。
其实蔺珩若真有心做什么,她就是钻床底下也没用,所以她也释然了,直接跟蔺珩同榻而眠。
诡异的是,蔺珩半点都没有逾距。
昨晚睡着的时候一左一右背卧而眠,次日醒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大了。
他距离她更远了一些。
起得比她早,鸡叫的时候就起床了,等秦鱼起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叠好的一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