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的职权是破案,但控制社会影响,减少财政损失也是你们的工作吧。”
“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责任感应该是一致的,何况你是国家包养的公务员。”
鹰眼觉得自己的上司对这个女人讳莫如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当年她出国前,部门肯定找她约谈过,结果还是失败了,只能放对方做自己的自由人。
在任何国家,任何政权体系都不会有这样的自由度——除非对方足够强大。
“你的话让我无言以对,但现在这样处理也的确让我觉得最合适。”
“你可有怀疑对象?”
其实他在想,这个人显然知道幕后真凶是谁,但她不会说。
因为说了没意义。
“有啊。”
鹰眼愣了下,十分错愕,她会说?
“在外面。”
秦鱼说着就踱步走向大门。
“按照正常流程查你的案子,有些结果该出就会出,有些人该死就会死。”
鹰眼在那一时刻并不懂这话的意思,后来他才懂了。
现在,陈豹也不懂,看秦鱼出来后就松了口气,“你现在去哪?”
“有些饭,该蹭还是得蹭。”
有些人,该见还是得见。
所以秦鱼走出去了,出了厨房,到了餐厅,隔着一排珐琅装饰品跟垂挂的螺旋珠翠,仿若霎时回到了古国雍容华贵的年代,那个年代,红妆尽清妩,婀娜可罗裳。
秦鱼站在这边,隔着他们遥遥看向那头窗边的苏挽墨等人,似是有感,苏挽墨偏头看来,眸色微熏,端着茶杯的指尖揉转了一下杯身,嘴角轻噙了笑。
她会过来吗?
会。
所以葱白修长的手指撩开了珠翠,清脆声中,秦鱼露了面,朝众人婉婉一笑。
“诸位,可容我蹭个饭?”
她是美人。
是个色香骨入味的顶顶美人。
笑问时,像素手卷帘纱,端雅贤淑,温柔妩媚,又略带挑逗。
多奇怪的女人,又仅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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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宿吃惊不已,喜大于惊,下意识就要答应,好在还秉持绅士风度,体贴看向众人。
这一会谈的主办人是苏挽墨,于权益,是她主掌。
但主随客便,这也是招待的礼仪,所以苏挽墨大概还会看向其他人。
果然,苏挽墨看向了众人,“秦小姐是我朋友,诸位可方便?”
朋友?上次不是说不是吗?
温宿心里微微惊讶,但想来这也是一种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