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贴。”
几乎是话出口的一瞬间,金韵便愣了片刻,下意识地跟了一句:“贴贴?”
顾经年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把这么羞耻的词给说出来,于是在金韵反问时便紧闭着自己的嘴,大有一副死不认账的既视感。
然而,金韵也不是什么傻子,几乎是一瞬间明白了他这个词的含义,因而又浅浅地轻笑一声,一边把玩着他的耳垂,一边轻柔地吻着他的额头,安抚着开口:“这不是贴着吗?果然还是个小孩,这么黏人。”
听到这番话,顾经年似是有些不服气,原本侧着枕在金韵怀里的脸这会儿直接全埋了进去,闷闷地回了一句:“懂了,嫌我幼稚。”
哪儿来的阅读理解?
金韵失笑,随即又低头在男孩耳边轻柔地哄着。
一番折腾下来,又是过了快二十分钟顾经年才下了车,将自己收拾回了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只是看着车里女人的视线依旧很缠绵,像是黏在人身上了一样,微微一扯还能拉丝。
金韵怕再耽搁下去,顾经年的母亲怕是又会打电话过来了,于是也没多耽搁,坐在车里给顾经年一记暧昧的飞吻,随之便骑车离去,徒留下顾经年一人站在原地,这心甜得满满涨涨的,说不出的欢喜。
他想,他是真的疯魔了。
刚才的他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无意识地抬手,落在自己的锁骨处,那上面还有金韵落下的痕迹。
这种被标记的感觉,让顾经年再深刻不过地认识到,他是属于金韵的。
……
为期两个月的暑假几乎是一晃而过。
顾经年虽说已然是大四,手头上没什么课,但碍于有毕业论文以及各种实验,压力也不小,即使他恨不得一个人拆成两个,继续呆在金宇上班,但现实情况也不允许。
那日在余家餐桌上撂下了狠话,顾经年没道理说谎,于是在开学便去找了教授,说是同意去Q大硕博连读的保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