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了很多很多,有的是昨晚我和室友设想的内容,但其实,更多的是我早就设想的另一个故事。
法国的超越者陨落在横滨这个对他来说只能算是乡下的地方,没有记忆,寻找自己,找了8年就像个笑话。明明还活着,可所有认识的人都认为已经死在了他乡。
实在是太悲情,太不公平。他就像是长篇故事里的炮灰,以为想起的真相,却情节相反。
因为克隆成他人而生,实验体没有自由,没有姓名,没有感情,不懂爱。明明拥有着却看不到自己所拥有的。虚空的内心,明明得到却认为自己一无所有。
实在是太可笑,可悲。
我心疼文野世界的所有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无法和解的过去,无法挽回的结局。每个主线人物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只是看不懂这个世界碌碌忙忙地活着,或野犬,或迷犬找寻足迹。
其实室友知道我想编造一个童话经历般的世界,欺骗所有人这一件事很荒唐,很容易被拆穿,可她还是愿意帮我,会和我一起完善世界的设定。
对我来说,能进入文野世界,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很感谢那个看不懂是好是坏的悬浮屏让我能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我很胆小,却也很胆大。
我喜欢慢慢地发展,却又忍不住疯狂地对待这个世界。
红叶姐虽然说过,身处在黑暗里的花不应该给予她阳光。可有了阳光才能在黑暗里,倔强地吸取营养活下去,活下去了,才能看到被黑暗掩盖的黎明。
我希望他们能知道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其实过的很好,不要放弃希望,不要堕于黑暗里。
或许是入了迷,或许是发了疯,我讲着故事,越来越自然,越来越顺口,我开始沉浸在那个编织的梦里。
“其实我早就知道哥哥是杀手,哥哥还以为我不知道,自认为藏的很好,天天和我说自己是和森医生合伙搞了一个会所。我有一天都看到哥哥在杀自己的任务目标了,真的太嚣张了,脸都不遮一下。”
“森医生?合伙?”里面又出现了一个魏尔伦认识的角色。森医生是指森鸥外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说着说着感觉口渴了,便拿起面前茶几上,魏尔伦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过来的茶水,喝了起来。
等我慢吞吞地喝完了这杯对自己来说还算是有点烫的茶水,才继续说着那个世界的中原中也的日常生活。
“森医生是太宰的监护人兼医生。这是以前刚认识的时候太宰对我说的。”我指了指旁边姿势逐渐放肆整个人已经瘫在沙发上的室友,让她直接参与我们的对话。
“森医生你们都知道吧,就是那个超级变态的,喜欢狩猎十二岁幼女的,还喜欢让她穿自己挑选的洛丽塔裙子的邋遢男人。”森医生不在,室友带着文野buff,整个人就是青时宰可爱又调皮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