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正常的裴约恒,还是病发中的裴约恒,她发现不管哪一个他,都总会直接跟她表露爱意,从不掩藏。
贴在细颈间的男人闻着久未能亲近的小女人,宋初晓独有的气息和甜味像是种迷毒,窜进鼻腔里让他眷恋,叫他疲惫不堪后又充满能量,更令他动情。
甚至轻易地勾起了隐忍了几天又难以抑止的欲念。
“你今天早上说的,姐姐,妈不在的时候可以我想怎样就怎样,”细碎的吻无法预料地散印在脖子和脸颊上,低沉的嗓音莫名地沙哑了几分,“现在妈不在”
然后好像知道宋初晓想要反驳似的,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然侧头吻住了半张的软唇,把大舌稳稳当当地全都堵满了小嘴里,将任何不想听的说话全都封在紧贴的四唇内。
其实他也知道,现在的冲动对小女人来说会有点过于勉强了些。
但冲动本身就是一种无法阻挠的行为,而当这冲动落在对她的情欲上,他更是弱小得根本无法抵抗。
只想臣服于她的温柔里,沉溺在她给他的纵容和宠爱里。
“呜唔!”刚想申明自己早上的意思的宋初晓呜了一声,人已经被对方圈着腰托住T轻轻抱起。
双脚毫无准备下离地,虽然她不怕,但身体的反射X还是叫她双手圈住男人的颈,把二人的亲吻弄得在限线前更暧昧危险一点。
同时也在男人正在失控的熊熊欲火上,再添了两把油。
于是抱起小女人的裴约恒转身,走前半步,一手按在细腰上一手护在她的后枕上,就着接吻的姿态弯腰,一连串动作顺畅地完成并将她压在办公桌上。
“呜呜!嗯呜呜!”意识到男人的胆大得无法想像的意图,她急急忙忙地抵住他的穴口。
可男人和女人在体格和气力上本来差距就大,裴约恒那厚壮有力的身体压在娇小的宋初晓小板身子,她根本连动都无法动。
所以当他的大手潜进裙子下,将轻薄的丝袜强行在腿心处强行扯破时,她就只有对自己病发中的老公投降。
理智上,宋初晓是知道在这地方胡闹是不对的。
但情感和吸奶欲上,她是从来没有拒绝过裴约恒的。
一次也没有。
因此,她根本就不懂怎样去推拒他。
也不知道怎样能止住他的胡闹。
除了让他感到满足,餍足到他觉得能暂时停止对她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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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偷懒了一整个周末。(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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