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病发中的裴约恒。
心里得了这个确定的宋初晓紧张地咬了一下后牙,胆怯又不安地双手抱胸,就怕对方的大手伸过来把她的毛衣也扔了。
“打开你的腿让老子看看你的比....”男人眯了眯蓝眸,危险婪欲的火光在眼底翻滚,“看有没有被那一身债的穷小子碰过!”
向来文雅温润的老公突然变得难以置信地粗鲁无礼,她心头一沉,怕是预想到这回发病不简单。
可在出版社的停车场里展露私处,就算是在幽暗的后车座里,宋初晓还是觉等无比羞耻。
更可况,停在裴约恒车子左右两旁的轻小说部总编和言情小说部总编的车子还在,就代表了他们还在公司加班。
也代表了他们随时会下班来停车场取车回家!
“快!老子的耐X有限!”就在小女人怯怯缩缩之时,他又心急地喝斥了一声,“再不自己张开腿,老子就直接扳开来插进去看!”
“不!不要....”宋初晓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赶紧摇头,“不要这样....”
比起张开腿和直接被男人在停车场里来一回,她宁愿选择前者。
“乖乖听话这不就好了?”满意地看着小女人在眼前给他露出粉粉嫩嫩的花穴,他忍不住低头舔了一口那软软柔暖的花瓣。
“啊..”敏感的穴口被湿热的大舌从下而上舔了一下,一阵熟悉的欢愉感电遍了全身。
电得她连那记惊呼都渗出了点点娇媚。
似是在勾引他再舔几下。
就是在诱惑他再尝几口。
于是无论清醒与否都从来不懂抵抗小女人的吸引力的裴约恒伸出舌头,尽情肆意地舔弄着眼前娇嫩的小穴,舌面舔擦过两片肉案审,舌尖又接着拨开两片花瓣故意顶蹍上小肉珠逗弄。
一浪又一浪酥酥麻麻的快感涌现,刺激得她软下了后腰,整个人就陷进车座里张开双腿,颤颤抖抖地让腿间的男人不断换着不同的角度,时重时轻地舔尝着花穴的里里外外。
湿湿腻腻的情液混着黏糊糊的口水濡湿了她的腿心间,裴约恒愈是贪恋地吞舔着小穴,宋初晓便愈是敏感湿泞,涓涓地溢流出更多情水。
沾湿了男人的双唇和下巴,也流湿了车座的皮革。
“别...啊啊...别这样舔....嗯啊...”酸酸痒痒的愉悦感不绝地被强行勾出,她的神绪被他同样也舔成了一池春水,“....不行...呜....不要这、啊啊....快放...嗯啊啊...”
贪心地一直想尝出更多小女人甜得香腻的情液的男人听着这撩逗似的媚Y,夹杂着根本是欲拒还邮迎的娇言,他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要求。
还更卖力地用舌头钻进紧窒的花穴里,一进一出地似是在C操她那样,舐刮得里面的媚肉又暖又湿。
“不、放开...啊啊啊...不行了.....”小腹下阵阵不受控的收缩猛然而来,她在大舌故意伸进里面转了半圈时颤颤地泄了出来,“啊啊啊啊啊......”
紧纠的绞咬随着情潮的快感令嫩壁挤紧了男人的大舌,仿佛想要将侵在花甬中的舌头一收一缩地往更深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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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这儿子真像个变态.....
请别骂我儿子,他在病发中,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知道要将女鹅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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