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到位了,螳螂夫人却不满极了,每一个痒处都没被照顾到,恶声恶气辱骂。
骚货!没吃饭吗?用点力!
哦如果不是它在磨,我还以为你在给我挠痒痒呢,我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肮脏的性器,连交媾都做不好!废物!
可惜无论怎样荡夫羞辱,对方依旧水磨豆腐磨磨唧唧,毫无直击灵魂的快感,螳螂夫人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雄性螳螂可真是乏味至极。她忍受着背上克制的交媾,乏味极了,忍不住分神想,砍掉他们的脑袋的确惹人遐思。
想想被砍掉脑袋的J到幢埔窜的那股疯狂劲吧,被砍掉脑袋的雄螳螂做起爱来也一定够疯狂的。螳螂夫人口器蠢蠢欲动,为什么他们在身体完整的时候就不能那么卖力表现呢?发绿的复眼牢牢嵌在三角形的脑袋里,鼓出发蓝的幽光,嗯,如果在做爱的时候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就不可能拥有狂野的性爱。
姿势到位的倒霉小伙一板一眼做爱,每一分力道,每一寸角度仿佛设定好程序的机械进行冰冷无趣的凿弄,螳螂夫人憋着一腔浊气,忍无可忍之下,一口咬掉他的脑袋。
哦!天呐,上帝,如果我知道咬下他脑袋会那么爽的话,我早就这么做了。
体内的性器不再慢慢腾腾,一口气闷在穴口的憋屈散了,无头的雄螳螂性感极了!掉落的脑袋仿佛封印已久的锁链,甫一解开,就释放出压抑已久的野X。
我想吹个口哨,体内被撞得狂风骇浪,只能爽的浪叫不已。
失去脑袋的倒霉小伙,在被弄掉脑袋的那一刻,压制X行为的信息传输被迫中断,身体兴奋得抖动不已,而且少了一份羞涩,多了一份急不可耐,——那种感觉妙极了。螳螂夫人亲昵地抱住变得极其狂野的雄螳螂,一边优雅风流地啃食,一边情切地呻吟问,你也注意到这一点了吗?
“掉脑袋,享受性爱”在雄性昆虫中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甚至在人类身上,也有类似的情形发生:在掐住男人的脖子时,他很可能会有反应,这不是因为死亡给他带来快感,而是因为大脑发出的“别y,孩子”的指令中断了。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这仅仅是医学上的奇妙发现,大部分的男人在卧室里是不必面对“螳螂夫人”的。
随着狂野的律动,螳螂夫人越发情切,风流优雅的三角脸焕发亮绿的光泽,吞下钩刺刮拉下来的肉,亲昵又暧昧地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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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里斯克和戴维斯的实验对象是大刀螳螂,不是欧洲螳螂,为了剧情连贯张冠李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