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人类一次十毫升不到的精液,公象一次射出几百毫升到几升的精液,量又多又大,使精液在容易大量流失的情况下仍有足够的量抵大宫颈口,以满足受精的需要。我好想说别射了,我的子宫盛不下,猛然想起他听不懂我的话,只好一边被强制灌入,一边无奈低泣,内里长着螺旋的阴道不住收缩绞弄,像贪吃的小嘴,唇边还挂着流出来的淫靡精液。
我尚沉浸在被灌入精液的强制快感中,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忍住强烈的快感仔细去瞧,悚然一惊,竟是一头二十多岁的非洲象。
处在狂暴期的雄象更容易互相挑衅,如果双方体格相当,那么战斗很快就会进入白热化,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在非洲炽热的阳光下可以持续几个小时,雄象有可能因此而丧命。战斗中,双方会将大树连根拔起,互相抛掷。如果经过激烈的战斗后,双方都没有倒下,失败的一方只有被迫逃到几英里之外的地方,战争才告结束。
按理说,处在狂暴期的强壮公象会互相回避,即便是没有发情的强壮公象,只要看见发情的公象,他们也会躲得远远的。
但是这是一头无法控制进攻的欲望,吸奶欲旺盛,以及对自己的X健康状况的病态焦虑的20多岁的大象。
青春期的小伙子最烦了,体内再一次被填满,糟糕的是他这种状态还要持续20多年。
心情刚刚有点愉悦的年长老绅士又不满了,阴精头拼命往我阴道里面挤,想深入之前没进到的地方,那么大年纪了还像个气包,稍微一戳就破,动不动就撒娇,想到这我笑了,却被顶得不住喘息。
乜眼那头焦躁不安的年轻公象,明明之前就告诉他母象喜欢年纪大一些的公象,在他长大之前,我们不会靠近他,还巴巴往我跟前凑——我的母亲和姐妹向附近年长的雄象发出低沉的吼叫求救,都叫他们赶走过了,怎么还不死心?
噢,我忘了他听不懂我们母象的话了。
还好年轻的公象意识到体格比不过老象,没有贸然上来找死,但该说不亏是毛孩子吗?r臭未g的臭小子竟然在一旁看着我们自慰?!
噗呲——
是把我们当h片了吗?
大象是一种家族群居动物,当小公象长到14岁左右的时候,它会被要求离开象群,去开始自己的生活,这个时间,正是它走向X成熟的年龄。对于公象而言,每年会有四次的发情期,正在不停地摇头扇耳的流浪正太显然处于烦躁易怒、极具攻击X的发情期。
憋得难受的小公象用长长的象鼻去撸自己变绿的生殖器,不断排出刺鼻的尿液,迷离的眼直直望向我,嘴里不知道在咕哝什么,像说着情话。
我听不懂他们的词汇,但是年长到可以当我爸爸爷爷的老绅士却没有障碍,清清楚楚听到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边g弄自己变绿的性器,边向在他身下被操得不住流水的我述说情意。于是更怒了,怒火中烧的老绅士一点儿也不温柔,把可以做他女儿孙女的我用前肢牢牢固定住,用踏碎大地、搅弄星辰的力度狠命操我,粗糙y实的棱角狠厉刮过我敏感娇弱的内壁,脆弱的阴道湿漉漉含弄暴怒的老阴精,流出委屈的泪水。
或许你能帮我一个忙……呼哈……我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了。流浪正太狠狠插进自己的鼻子,能闻到刺鼻的尿液味道,呻吟道,我是一只27岁的非洲象,曾经喜欢在水潭洗澡,喜欢所有打发时间的娱乐。
但是,听到骤然激烈的拍击声和我抑扬顿挫的妩媚呻吟,小正太情绪显然更加激动了,鼻子撸得快出残影,呻吟着委屈道,这些欢乐现在已经离我而去。
……嗯哈……我变得易怒……呃啊……如果我看见一只雄象……我就想干掉他,小正太也闻到了另一股不属于他浓郁刺鼻的尿液,狰狞一双眼死死盯着我和年长的老绅士交合的地方,那里正流出我和老绅士混杂的浓浊和尿液,自虐般倾诉,而且,我变得纵欲。
每个晚上,流浪正太用长鼻卷起性器摩擦,刺激阴精头,我都会做春梦,我看见一只美丽的母象,无法自持。
我被小正太露骨占有欲极强的视线锁住,阴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用体内螺旋死死绞紧我最爱的年老大象的阴精头,粗糙的棱角刮过我敏感的内壁,吸出他大量浓稠的精液和刺鼻的尿液,小肚子被灌得满满的,甚至鼓了起来。
更糟糕的是,我的生殖器变绿了。小正太委委屈屈问着我听不懂的问题,我究竟得了什么怪病?
身后的公象不爽我的不专心,嘶吼着就要去g架,我连忙安抚,用鼻子g缠他的,主动把鼻尖含进去,极具煽情地舔弄,满意地看到年长的公象愉悦地甩起了尾巴。
我加大诱惑,用尿液释放费洛蒙吸引年老公象的注意,把含有堪称大象伟哥物质的尿液送到他梨鼻软骨的器官顶部,闻到尿液味道的愤怒又傲娇的年长老绅士知道我在发情,放下不愉快用鼻子轻轻揉搓我,我发出高亢的嗓音呼唤他,和可以做我爸爸爷爷的老绅士打情骂俏。
唔,含着满肚子精水的我迷迷糊糊想,其实我还没吃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