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领主被操得飘飘忽忽的脑子迷迷糊糊地想,反正都在自己掌控中。
遂放纵自己沉溺欲海,随滚滚浪潮翻涌起伏。
在大到生命大和谐的一刻,维克拉姆栗红色的尾羽克制不住地颤抖,频率快得像被雨打落的娇嫩花瓣。
艳极了,也纤弱极了。
轻轻拍抚弟弟高潮后泛红的脸,领主慵媚道,乖,我去处理公事了。
维克拉姆乖巧又异常满足地点点头,目送妻子远去。
展开翅膀,领主含着一泡泡精水在空中飞翔,无意中看到一个点,目光微凝,倏地收起翅膀降落。
……
还是哥哥呢,领主调笑道,尽吃弟弟的g醋。
说来不就是你鼓励弟弟去勾引我的注意吗?小娇娇。
顶着领主慑人的目光,哥哥埋下了头。
一把扯过对方的脖颈,比他对视,一字一顿警告,后宫争宠的手段我可以当看不见,但你应当知道,和一群后宫俊郎混在一起的雌鸟与只有一一个伴侣的雌鸟相比,会产出4倍的鸟宝宝。这就是说,雄鸟在爽了一把之后,就得g点什么——从带孩子到做家务。
哥哥脸色惨白。
这次我放过你,领主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对方被自己弄皱的衣领,毕竟是我有错在先,忽视了你弟弟。
明亮慑人的双目直射颤巍巍的娇人,你感到不安也情有可原。
下不为例。
以为逃过一劫,心里尚来不及松口气,就被领主幽幽响起的“不过”惊得心提到嗓子眼。
你得受些罚。
罚什么呢?
当领主含着湿乎乎黏腻腻的精液吃下自己的性器时,他一边唱出婉转动听的歌,一边想,这是弟弟的精液。
不知为何,性器比往日更加敏感,电流酥软噼里啪啦不停歇炸响。
怎么,领主咬破他的嘴唇,一脸戏谑道,知道是弟弟的东西,就那么兴奋?
唔哈!
为什么……要说破呢……?
眼角沁出爽翻的泪,含着羞耻地埋怨,领主真坏。
揪下一模一样的栗红色尾羽,性器跳动着胀大,用从他身上取下的部位扫他身上的另一个口。
这叫什么?领主恶劣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哥哥受不住地激烈顶撞湿软的水x,磨过外面的小豆子,在自己的尾羽戳进排泄口时像是温泉大股大股地激烈喷射。
领主真是恶趣味呢。
他喘着粗气,汗津津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