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韩宁摸出手机,戳着飘在最顶上的一个帖子,说:“就这短短几天的功夫,论坛里多了许多热门贴,都在议论她。这会儿又有新的帖子了,里面全都是照片。”
“因因因为漂漂漂亮呗。”福子说。
“也不全是,每个帖子下面,有几乎一多半的人说她冷傲,在我看来,就一个字:凶。”韩宁总结。
江与时擦刀的动作一顿,眉眼微抬。如墨般的瞳孔经灯光映照,染上了几许璀璨的颜色。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了一下,说:“奶凶奶凶。”
旁边两人一齐看向了他。
“凶我认同,奶?”韩宁实在没法儿理解,“我们看到的是同一个人吗?”
奶凶奶凶的姚问刚上完自习。
二中的晚自习上完,除了让人觉得头疼没有别的感受。
吵得头疼。
昨晚要送万赋予和了了,她只上了一节自习课,今儿全上完,整个人浑浑噩噩,感觉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推开门,四合院里灯火通明。
这是这两天以来这院子里最亮堂的一回。
真有点儿感动。
遮阳架下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个朝她看了过来。
韩宁和福子。
他俩没有上晚自习,江与时前脚刚走,他们后脚跟着也走了。
这两人打量她的目光看着很怪,让她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干吗这个眼神?
姚问很饿,没精神头深究,转身进了老太太房。
老太太又给做那个酸粥了。
她是真没法儿理解,她到底对非要她吃这个酸粥是有什么执念。
她没有吃,一口都没吃。
看着就觉得想吐了。
但胃里还是感觉饿。
上完晚自习回来,这会儿已经快要十点多了,不吃饭压根睡不着。
想起了江与时给她订的那顿外卖,她舔了舔唇,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摸到手机,正要点开外卖APP搜索,老太太把碗重重一放,眼瞧着有点儿不高兴了。
姚问:“?”
她觉得自己脾气已经够好了,最起码在老太太面前很注意收敛了。明明在第一次吃了这个酸粥后她都吐了,为什么还要让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