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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出发了。”
温虞好奇,“这是要去做什么?”
刘厨娘笑道:“今个儿御街上热闹,我原是给他们放了一日假,这几个皮猴儿商量着,去御街上露露手艺,我想着,叫他们长长见识也好,便托人赁了摊位,让他们去试试。”
温虞来了些兴致,“是要卖些什么呢?”
刘思苦笑出两枚尖尖的虎牙来,透着少年们才有的一往无前,无知无畏的朝气,她朗声道:“我同师弟师妹们商量着,卖五彩元宵。”
“今年的元宵热闹的很勒,陛下今夜要在宣德楼点灯,那两座十五丈高的灯楼漂亮的不行,要去赏灯赏烟火的人肯定也多的不行,我们的五彩元宵定能卖个精光。”
“若是夫人路过我们的摊位,还请夫人定要停下,尝尝我们的手艺。”
听见刘思苦这般说,被勾起了两分想去瞧热闹的心思,可沈遇有公务在身,温虞也没打算出门去,只浅浅一笑,“我今个儿倒是不出门,那我就预祝你们生意兴隆了。”
刘思苦诧异,一句夫人为何不出门还未说出口,便被刘厨娘唤住,“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快些去吧,你们也尝尝这摆摊做生意的滋味是不是你们想的那般轻松顺利。”她这大徒弟什么都好,就是缺心眼儿,上元节是有情人约会的节日,年轻妇人们总是同情郎结伴出游,沈遇被陛下召去随侍,温虞一个人怎好出门去。
刘思苦应了声好,便脚步轻快地出门去。
留下温虞带着几分羡慕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刘厨娘又按照温虞提的想法,重新将那甜汤做了出来,温虞尝了以后赞不绝口,任凭谁被真心夸赞,心里也开怀。
一整个白日倒是还好,毕竟那灯会和烟火也是到了夜里才开始呢。
到了傍晚黄昏时分,府上各处开始点灯,外头好似热闹起来,甚至她身旁已定了亲事的烟织前来同她道别要准备出门赏灯火,看着烟织脸上含羞带怯,却忍不住透着欢喜的笑意时,温虞又有些失神。
她嘱咐了两句,“好生去玩,就是街上人多,且要小心,注意安全。”
“奴婢晓得。”烟织自是欢欢喜喜地出了门去。
陈嬷嬷转过头一眼瞧见温虞依旧端坐着,神色却已经是不知游走去了何处,心下了然,便笑道:“我陪姑娘出去逛逛,可好?”
“不过略走走,也无妨的。”
温虞意动,心里头挣扎了半晌,才泄气道:“年年都是赏花灯,看烟火,有什么意思。”
“都是年轻姑娘郎君们才喜欢的。”
“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陈嬷嬷轻叹,“姑娘又才多大呢?”
翻了年,温虞也不过虚岁十九,在陈嬷嬷眼中,依旧是个小姑娘,小姑娘哪里有不爱瞧热闹的,分明从前也是极其盼望元宵能出门走走的。
温虞嘀咕着,“谁让咱们家沈大人得陛下看重,连今日都要伴驾左右。”
陛下今夜可是要在御街与民同过元宵佳节,沈遇伴驾左右,当然也能在御街将今夜的热闹场景尽收眼底了。
这样一想,她心里就来了些气。
果然怎么想,都是沈遇的错。
陈嬷嬷正要劝,听得陶桃声音清脆,“姑娘!”二人俱是看向打了帘子走进来的陶桃,只见陶桃满脸欢喜之色,“姑娘,姑爷吩咐了王管事备好马车,说今夜御街上,热闹的很,夫人不妨去逛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