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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
他们对视了一眼,更加无奈地点了点头:“是是是,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欺负你了。”
你趁机索要承诺:“那你们要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我了!”
“……啊、啊,这个……”这个做不到的吧,嗯,完全做不到呢。
男孩子们的视线顿时游移了起来。
天知道他们是在用多么可怕的自制力在忍耐,如果连偶尔贴贴的权利都被剥夺的话……
果然还是太糟糕了。
十五岁的少年心里对你有着强烈的探索欲望,全是相当热情的占有欲,无法容忍你的注意力被转移。
爱情总是排他的,能够容忍第三人的存在,是因为你们从小就是不可分离的好友,这份羁绊的基础其实远远凌驾于其他感情之上。
“骗子。”你扁了扁嘴,偏过头去,不再搭理他们。
“我反省。”降谷零率先举起手,诸伏景光跟着举起手,“我不该欺负我的幼驯染,以后在没有争得她的同意的情况下,我绝对不会再欺负她。”
“……这是你们说的哦,我会当真的。”你不情不愿地把脸挪了回来,看不真切他们的表情,“不可以言而无信。”
“不会,绝对不会。”他们信誓旦旦地说,“违约的话我们就是小狗。”
这还差不多,你终于满意了,没注意到那个限定用词的隐藏陷阱。
被扶起来喂完了退烧药,你还是感到头晕目眩,逃避似的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好热啊……”包裹在厚厚的被子里,你开始无法正常的思考,大脑在高温里融化,浑身上下都被热意淹没,在他们面前拽了拽衣领,被眼疾手快的同时伸手摁住。
这可真是……一不留神就会变成这样……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面前这两个可是对你抱有企图的异性,是一旦寻找到破绽就会伺机而动,用尽各种手段都想要得到你那颗心的人,不是绝对安全、不分彼此的密友啊……
“我去要一下冰贴。”诸伏景光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分配任务,两个人分开行动,“zero你去拧条冷毛巾来。”
平时折腾也就算了,现在生病的时候,更是变本加厉了。
“冒昧打扰了,我可以进来吗?”
门扉是虚掩着的,诸伏高明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心里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些迟疑地走了进来。
你艰难地转过身来,凌乱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手臂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显现出别样的柔美与脆弱。
“失礼了。”诸伏高明皱起眉,快步走了过来,俯身伸出手轻轻碰了下你的额头,“是发烧了吗?”
你眼神涣散,明显意识不清,失神地哼哼唧唧,对着身边人伸出手:“抱抱。”
诸伏高明:“……”
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忍不住沉默了,不敢贸然开口。
“不可以抱抱我吗?”大脑一片空白,你透过朦胧的视野,看着不远处的人影,委屈地差点哭起来。
“我不是景光和降谷君。”诸伏高明注意到掩映在你发丝底下的痕迹,忍不住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很抱歉,不能满足你的要求。”他顿了顿,又告诫一般地开口说,“未来,你要对异性稍微保持点警惕心,哪怕他们是你的幼驯染,也要意识到男女之间交往的距离,现在这样太危险了。”
这几天以来,他发现你的问题非常大,似乎没有一个明确的男女界限。这本应该是家中长辈应尽的职责,但是你家里的情况又比较复杂,就算他有心,也还是一个外人,又是异性……这就更加难办了。
“为什么?”你开始胡搅蛮缠,撒娇耍赖,“你就抱抱我嘛。”
诸伏高明一时失语,看来不能和生病到失去理智的人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