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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厨房和书房都没看到被丢掉的刀套。”
凶手把凶器留下,却把刀套带走,确实很奇怪。
江户川柯南问:“这件事和警察说了吗?”
“这个也要说吗?”水野遥表情一僵,这种时候她很不想往警察面前凑。
……
“刀套?”高木涉翻着小本本摇头,“没看到。”
江户川柯南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书房中。
“警察叔叔,你们问归问,赶紧把尸体搬走啊,这是我刚买的房子。”黑泽夭夭看到尸体旁警察在干的事,立马大叫,“警察叔叔,你画什么白线?不准在我房子里画。”
目暮警官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语气里带了几分冷冽,“这位太太,这里发生了命案,有一个人刚失去了生命。”
黑泽夭夭,“……”那你倒是把江户川柯南关起来啊!在这里教训她有什么用?
诸伏景光把黑泽夭夭拉到身边,冰冷的眼神落在目暮警官身上后,多了几分柔和,“太太年纪还小,不懂事,还请警官先生见谅。不过警官也看到了,我们正在搬家,东西全都堆在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案子才能解决?”
年纪还小的黑泽太太,高跟鞋狠狠踩在诸伏景光脚背上。
目暮警官见到这一幕,默默为这位表情都不带变一下的黑泽先生默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警方正在极力破案,寻找凶手。”
“或许,可以从手套入手。”诸伏景光解释,“凶器菜刀堵住了伤口,鲜血没有喷溅出来,但不代表握刀的手上不会有血迹。”
目暮警官眼睛一亮,赶紧吩咐手下检查那三个嫌疑人的随身物品,同时也安排警察根据三个嫌疑人的行动轨迹逐一搜查房子内外。
黑泽夭夭看着书房中,警察抬走尸体后留下的白印子,差点气出心脏病。
这种东西难道要一直留在她的房子里吗?
“我现在就去问,到底谁是凶手。”知道了凶手,再反推证据,肯定会简单很多。
诸伏景光还不知道黑泽夭夭的能力,疑惑问:“问谁?有人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诸伏景光最先想到的是那个聪明的小男孩。
黑泽夭夭催促,“你不要管那么多。你不是警察吗?看目暮警官的眼神多温柔啊!赶紧去帮他破案。”
看着诸伏景光听话的去帮忙,黑泽夭夭想起了什么,又把人叫了回来,警告道:“黑泽先生是个大坏蛋,你注意点,别蹦人设了。你不是在组织待过吗?琴酒肯定知道吧,照着他演。”
诸伏景光,“……”直接说在演琴酒不就好了,他都顶着琴酒的脸了。
三个嫌疑人被警察轮番询问,心力交瘁。
黑泽夭夭趁机端着温水凑上去,安抚几句,顺便问:“你是凶手吗?”
“不是。”在连他们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把答案告诉了黑泽夭夭。
结果,三个人的答案都是“不是”。
这答案完全出乎黑泽夭夭的预料。凶手不在三个嫌疑人中,那岂不是说明这个案子一时半会没办法结案了。
不行,得把这件事告诉江户川柯南。
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在院子里的货车上看到了“生病”的灰原哀。
灰原哀在车上翻找什么。
“小哀,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