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傻?”谢博成轻哼一声,解开安全带,身体前倾,猛地在段语安嘴唇上咬了一口,“小漂亮,我早就把你猜的透透的了。”
“你在我面前,想的什么都无处遁形。”
他嘴角带着痞笑,将话说得过于轻浮,听在段语安耳中,仿佛是在告诉她自己在他面前如同没穿衣服。
她脸颊通红,垂眼警告他:“谢博成,不可以乱猜我想的什么。”
谢博成被她逗笑,打开车门,“遵命,我的小漂亮。”
段语安的病只是普通的风寒,外加上火导致的咽喉发炎。
她在医生的建议下打了一瓶点滴,又趁机在病床上睡了一觉,再醒来时除了无力已经没有其他不舒服了。
谢博成带她离开医院,询问她想吃什么,段语安口中没有味道,便一本正经地说想吃烧烤。
谢博成自然不会答应,头一次格外严肃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今天吃点清淡的,晚上回家多喝水,明天医生说痊愈了才可以吃。”
段语安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竟没有反驳什么。
她在谢博成的注视下乖乖点头,说:“好。”
紧接着主动牵起谢博成的手,往停车处走去。
两人之间还留有一定的距离,背影疏离,地上的影子却亲密无间。
秋叶落在地上,阳光穿过云层照在两人身上,为他们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段语安的手被谢博成捂热,她越走离他越近,不知是自己步调偏了,还是被他暗暗用力牵着走。
她心里的滋味,不说出来的话,谢博成永远不会知道。
因此,她有些羞涩地对他说:“谢博成。”
“原来被男朋友管着,是这种感觉。”
温柔,强势,让她莫名就想乖乖答应。
段语安并未想因病休息太久,与谢博成吃过午饭后,就回了公司。
忙到下午两点时,她接到明珠的电话,说她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她父母和赵塘父母想要把她转去仁爱医院修养几天。她怕段语安之后来医院找她去错地方,特地打电话告知一声。
她身边医生护士照顾孕妇的经验都丰富,段语安倒是不太担心她的身体,主要是害怕她心中有郁结。
举着电话犹豫了许久,段语安才问道:“明珠,离婚的事,现在怎么说了?”
曾明珠仿佛早已麻木,语气中都透露出无精打采,“没怎么说,他们劝我不要离,曾家和赵家还有不少利益牵扯,离了的话哪边都有不小损失。”
“我爸骂我不懂忍耐,让我不要因为一次错误把整个家族的心血都搭进去,我妈哭着说这种事丢人,让我别说出来,再信他一回。圆圆,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除了当初嫁给赵塘这一个选择是我做的,其他的都与我无关。”
曾明珠情绪不稳定,也不想在段语安面前表露太多难过,叹了口气,便找借口挂了电话。
段语安靠在椅子上怅惘许久,才重新打起精神。
上午遗留的工作繁琐零碎,段语安一直忙到五点才结束。
趁休息去茶水间冲咖啡时,段语安碰到了上来发邀请函的项目部经理。
天宁上周与一家大型商场达成战略合作关系,晚上项目部在聚缘举办庆功宴,部门的经理与段语安关系不错,此刻正好碰上,便也盛情邀请她来,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段语安本来还在纠结,却正好收到谢博成的微信,说他临时有事,晚点才能来接她。
如此巧合,她就接受了庆功宴邀请。
项目部女员工与男员工的比例大约是六比四,包厢里气氛被灵活的女生们带动,热热闹闹的,惬意舒服。
段语安也来了兴致,与项目部经理小酌了两杯,直到感觉头重脚轻,才立刻停下来,改喝气泡水。
途中她去厕所,刚进隔间,洗手台处就有两个女生开始窃窃私语,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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