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除了她以外的人都沉浸在所谓的极致性快感中,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几乎可以与原始人比拟,对性的渴望和需求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好像文明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肉欲。
温阮不快乐不代表她的身体没有反应,这种非条件反射是先天存在的,也不是她不愿意就会消失。感觉来的比平时慢了许多,可也足够吊打在座的所有人了。她藏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揪紧紧倚靠着的沙发皮,身子开始颤抖。
沉时上次和她说过,如果真的遇到这种情况,无论发生什么都先把个人安全放在第一位,其他的等情况稳定下来再议论。这也是她选择不反抗的根本原因,她不知道这些人有什么手段,贸然以弱搏强同飞蛾扑火无异。
贺昶的关注点也不再是她了。他在乎的原本就不是一个不怎么听话的女人,他要的只是这个人的肉穴,他的目光已经被她那张美丽的不可方物的粉嫩多汁的地方吸引住。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妖艳的东西,直播里看到的样子根本不及眼前的万分之一,它正楚楚可怜地往外吐出甘露。
男人开始喘气,感觉被身体里不断翻涌的欲望征服。摸两把怎么够。他暂时退出来,伸手去摸她裙装的拉链,他很娴熟,脱去女人衣服这种事不下千百遍了,只要手指碰到那隐藏在衣缝里的暗扣,便能顺着轨道一口气拉开遮蔽她动人躯体的物件。
女孩光裸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时,她用力地吐出一口气,再快速吸气继续憋着,看着他把自己的衣物随意地丢到桌子下面,看着他粗鲁地掰开自己的双腿,企图让那肉缝能因此分开,欢迎他的到来。
但她今天敢一个人来,是因为确定他们今天不可能把她的铭牌摘下来,如今不比十年前,科技革新多少代了,以前能在沉时身上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不可能在这种毫无准备的地方实现。所以他们今天再怎么想,哪怕欲火焚身也就只能看两眼,上手摸一摸。
再说,她早就被看一点儿都不剩了,如果真的在乎别人的目光,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女孩的粉穴实在是太诱人了,那种散发出来的性诱惑让在场的人都为之所动。贺昶推开桌上所有的酒杯,给她腾出一片空间,而后将她丢了上去。
桌子是大理石台面,上面还泼了不少冰冷的酒水,她坐上去的时候感觉浑身一凉,皮肤上顿时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她摸不准眼前的人要做什么,微微耸肩紧张起来,连垂在桌子边上的双腿都不敢动。
“看看,你喜欢吃哪个?”他说话的时候都懒得看她一眼,眼里的狂热和炽热都是奔着低俗和丑陋的欲望去的。
温阮顺着他的指引往身边看去,托盘上放了两叁颗网球和一串葡萄,身子不由得轻微蜷起,这是保护姿态。她不可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她不想做选择,两个她都不喜欢,“我……”她想用目光把这两样东西烧穿,彻底毁灭,到底是谁想出这种变态的玩法,她不由得颤抖起来,轻声地回答,“我不想吃。”
“那就是网球了。”他伸手就要去拿那样尺寸惊人的物件。
疯子,这些人都是疯子。?网球塞进去真的会死的。她被吓得在最短时间内做出了选择,咬住下唇,用全身的力量扑过去阻止他的行动,将他的手掌一把抓住,急切地回答,“葡萄!葡萄!我吃葡萄。”
贺昶这回才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恶魔般的调笑,“要全部吃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