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这样的快感,低头看着她不自量力想要为自己松绑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就忍不住用力的多捅了几下。
虽然她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压在后脑的钳制上,但她的身体还在欢爱中,炙热的硬物要把她烫化了,于是她泌出潺潺的流水,能听见声响的那种,沿着山谷的隘处奔流,最后在两人交错的瞬间喷洒而出,浇灌在双腿之间。这是她快要高潮的表象,他再清楚不过。趁她还有一些意识,男人乘胜追击,将那些黏腻湿滑搅得浑浊,直到她手上再无力气。
四周静悄悄,只能听见肉体拍打的声音,它们又急又快,在寂静的黑暗里喧闹着,争吵着,“啪啪啪——”。终于到了这一刻,她动弹不得,任他索取着,任他渴求着,而后不满压迫的身体吹响了反攻的号角,开始颤抖,开始夹缩。很用力,要把他夹断的那种。他喟叹,他爽到不能自已,在松手前又狠狠地抽了几下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动。这样的举动像是把她逼困在墙角一样,她无处可去,只有穴肉是自由的,只有那里,于是拼尽全力向那道口子钻。
雪山终于崩塌,舒明远猛然松开自己的右手,还给她生的希望。可她到巅峰了,两只手于混乱中死死地扒住床檐。根本不知道呼吸,呼吸在这一刻无关紧要,她的上半身像游鱼那般摆动,是在回应身体里不可阻挡的浪潮。咬着他完全不放,像八爪鱼的吸盘,把他牢牢地吸在体内,不许他退走。两只脚,两只脚胡乱地在空气中挥舞,十根脚趾收紧又松开,松开又勾紧,如此往复。
她叫不出声,她觉得自己此刻在真空中一般,置身黑暗与死寂,只能耸着肩膀不可抑制地颤抖着,等着身体里的暴雨平息,等他觉得舒爽了暂时放过自己,只能这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女人的体内退出,而后伸手去抱她。她还瘫软在原处,侧着脸大口呼吸,两颊鲜红异常,半是被他操弄的,半是憋气憋的,随意瞥他的时候还从眼眶里掉了几颗透明的液体出来,或许想骂他几句,但还是忍住了,最后只乖巧地跟随着他的指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让那物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舒明远双手环抱住她,将她困在窄窄的一方天地之间。她崩起脚背也点不到他的脚背,更不要说踩到地板上了,她只能像个孩子一样稳坐在他身上,两手折起反抓住他的手臂。律动就是在她适应好的时候开始的,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非人的姿势,就算是拍了两年床戏的女人也依旧会被他的各种手段惊吓到。
男人抱着她微微起身,像是要离开此处一样,但仅仅是半站起后就又快速地落了回去。她起初不理解男人这样做的用途,但是等她自己因为惯性每每晚他一步发生运动,最后以自由落体的趋势再次坐回他身体上时,便立刻懂了他的意图。毫不费力,他毫不费力就能让阳物钻进她洞穴的最深处,闯进她的宫门。
“哥……我不要。”整个小腹都酸,酸胀难耐,夺走了她全部的意识,她微微仰头靠在他的右肩上,闭着眼感受来自他的强势冲撞。失重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心脏失去依托,全身都怕得发慌,好像再多来几次,她的下体就会被他捣烂,“求你了,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