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很敏感,乳尖更是,用舌头挑弄它,与挑弄阴蒂并无分别,只绕着它转了几圈,女人的身子就开始发软,像绸缎一样轻柔地悬挂在他臂弯之间。
“啊……”沉念之肩靠墙壁,仰着头,呼吸开始有了重量,被越拽越长,直到没办法连贯地接起来,才被迫发出呼救般的吟叫。但她不止于此,那两只放置于他肩头的手沿着他敞开的衣领往里爬,又缓慢地抬起右脚去蹭他的小腿,把他笔挺的西装裤揉皱,它们都没什么特殊的目的,却能使得气氛暧昧不堪。
若是往日,他肯定会早早地将硬物塞进女人的洞穴里,毕竟这是她身为性工具最初始的职责与用途,今时,今时自然不同,他忽然视之为泉眼,能涌出不停奔流的活水的泉眼。他想不起别的事情,只知道现在,现在自己口干舌燥,需要这汪清泉,于是再往下,找到真正引诱他的东西,最后用嘴堵住了这口泉,贪婪地吸取着从中散发出来的浓郁。
“啊——哈。”她轻咬下唇,双手松开他的身体,反手撑在墙壁上才能稳住身形。情欲来得快,她抬起一只脚往他背上踩去的同时,他就从花苞里吸出了大量的蜜液。好痒,痒得她身形微晃,他的头发扎得她腿根痒,他的手掌抓着她的膝盖窝也痒,他的舌头在她身体里搜刮最痒,痒得她想抓住那条灵活又湿热的游蛇,想把它用力地扯进来。
但她没能得逞就率先败下阵,只能倚在墙壁上无力地喘息,半睁着眼看他,又道出几分似有似无的呻吟。这样的状态没能维持多久,她的下身就开始不受控制了。他的动作犹如疾风骤雨般,在顷刻间就将女人拥上高潮。她低叫一声,卸了全身的力,先是反弓起上半身,而后双目失去焦点,紧跟着髋部开始摆动,连那只悬在空中的脚也跟着摇晃。晃到第七下的时候,这全身性战栗才能逐渐趋于停止。
作为一名合格的情人,她应该要提醒舒明远他们该进入到下一步了。但她觉得,自己不该说任何一句话来打断他。这个时刻,最好整个世界都能是安静的,静谧无声,只有他舔舐阴部的声响,还有自己应运而生的喘息,它们清浅地互相配合着。
他还没醒,他闭着眼睛,他像是睡着了,好像用闭目养神会更恰当一些。他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的事情,思考自己该怎么和她解释违背承诺这件事,当然也有别的想法,觉得什么都不用说、不用解释,他没有这个义务,直接告知她就行,她理不理解、接不接受看起来都与自己无关。她没有那么重要。
她不重要。舒明远蹲下身亲吻她的阴唇时,脑海里浮现的是这句话。
重要。他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篆刻的是这句话。
“怎么不说话?”他等她身体里的那阵劲儿过去了才松开她,蓦然开口。像她这种伶牙俐齿的女人,不该这么沉默。
她比男人想的还要聪明,不给他心软的机会,完全不给,无视他想要说正事的想法,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听他告知的准备。那在告知之前,什么多余的都别想,就这么静静地做吧,于是回答,“太爽了,说不上话。”
他也懂了她的意思,感激似的低头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而后抱起她,往床上去。他也懒得想了。他可以喘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