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哭得更大声,驾车的车夫擦了一把汗,小声嘀咕道:“冤孽啊……”
“不哭了不哭了。”苏季扬大笑着伸手将小太监揽进怀里,立即变得温柔可亲,拍着小太监的背轻声哄道:“乖乖乖,我这不是带你去吃顿好的吗?普天之下,哪里还有比御膳房做得更好的东西?”
南央抬起头,泪水朦胧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时而戏谑时而温柔,她有些看不懂他,此刻正迷离之间,她后知后觉,没有发现苏季扬不知何时将她抱坐在他腿上,此刻搂着她,在别人眼中,活脱脱是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所以当马车戛然而止,车夫猛不防掀开了帘帐,老脸憋得通红,颤颤巍巍道;“呃……大人……”
南央陡然察觉,此刻反应却不是逃走,而是拼命把脸往苏季扬怀里藏,仿若这样就没人看得到。
没皮没脸的苏大人倒是毫不在意,反而调侃起了车夫道:“怎么?何事这般惊讶?没见过断袖之癖吗?”
车夫脸红着点点头,通报道:“大人,到了。”
他还是不经意间悄悄瞥了一眼苏大人,发现苏大人的表情微妙,咬着牙,再看二人那亲密姿态,车夫不禁想到了刚才马车内小太监的鬼哭狼嚎,他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这二人之间想必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但他不知道,苏大人的脸憋得有些紫,因为小太监一听他说“断袖之癖”,那一只如鱼般的小手便游走于他的衣襟,触碰着他的腰间,然后……
然后狠狠掐着他不松手,小太监刻意把脑袋深深埋进自己的胸膛,但他分明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家伙在偷笑。
他伸手想将小太监的身子扳过来,却是拗不过小太监十分用力地越发往他怀里钻。
苏大人可是通天入地,本朝无人敢惹的大人,谁曾如此对待他?苏大人心一横,既然来比谁更无耻,那他就无耻到底。
苏季扬伸手捏住小太监的手,冷笑一声,将那只小手朝自己的下腹游走,小太监明显有些惊慌,想抽出手来,却已是来不及。
南央红着脸不知这人要做什么,只觉手中摸到的皮肤一寸一寸正变得越来越滚烫,再然后……
便是被他引领着,伸手握住了一个滚烫的物件,坚/硬/如铁,烫得想要喷出火来。
南央从小生活在太监堆里,虽然自己是个假太监,但也耳濡目染了不少对这个“神秘物件”的描述,太监们从小就没有了这个东西,因此显得格外神秘。
今天她竟然亲手碰到了!她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羞耻,而是极大的骄傲,若是自己从前那几个小太监玩伴还活着的话,她可是能在他们面前好生炫耀一番。
但即便脑子里飞快地这样想,还是遮掩不了作为一个真少女的面红耳赤,南央羞红了脸,越发将头往里拱,她依旧后知后觉,忘记了松开手。
苏季扬早松开了手,此刻任凭小太监捏着他下身滚烫的物件,它不仅没有冷却下来,反而越发肿/胀、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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