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人根本没听见刚才傅青淮在说什么。
许仪无力道:“我悟了…青淮你一直单身是不是因为你早知道这个?”
“…应该说我在等吧,我还是相信爱情的。”傅青淮说。
她忽然很想念陆斯年。
他或许真的是不一样的那一个。
也不知道他在淳江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既然周衍自告奋勇要去买咖啡,许仪便毫不客气地把他使唤出去了。
余秋秋的书也翻出来了,除了一本略显老旧的《一间自己的房间》,还有《阁楼上的疯女人》上下册。
许仪不像另外两个女人那样爱读书,拿起来随手翻了翻,“这个疯女人又说的是什么?”
“你看过《蝴蝶梦》么?就那个黑白电影。”余秋秋拉开椅子坐下,问她。
“世界名着还是看过啦,怎么了?”许仪忽然一拍桌子,“哦!”了一声,“男主的前妻是不是!”
“嗯,你猜前妻为什么会疯?”
“那我还真记不得了,光顾着看男主和女主啦,谁还记得发疯的前妻。”
“这书就是讨论为什么前妻会发疯。”傅青淮也拉开椅子坐下,“发疯,是让女人闭嘴的办法,还能剥夺她的财产。你不听话,我们就把你关起来,然后说你是疯女人。那么,人们会害怕你,远离你,笑话你,甚至怜悯你,但是没有人会把你说的话当真,也没有人会关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咿——怎么这么恐怖。”许仪耸了耸肩,夸张地搓了搓手臂,“青淮,给你一说好吓人。”
“你看,要让一个女人闭嘴,多么简单。”傅青淮接着‘吓’她,“男主说她疯了,把她往阁楼里一关,快快乐乐地开展一段新恋情。”
“行了,青淮你别吓唬她。”余秋秋笑着瞥了一眼傅青淮,“疯女人说的是教训女人要符合传统社会规范,还有就是剥夺醒悟的女人的话语权。哎,许仪你说,如果有个普通女孩子谈恋爱,正好找了个有钱有权的家庭出来的男的。她打退堂鼓了,是不是不识好歹?”
【作者:刚刚跟我先生一块儿去测Covid PCR了,他症状还挺像的。如果确诊,我也得作为非常密切的接触者在家一块儿隔离。恩,如果发现我开始日更,应该就是他确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