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了,她却还粘着要抱,还要怎么抱呢?
分解器蜂鸣了不止一次,观河不得不把提示音关掉。
“哪里痒?”观河后背已经湿透,他的理智也在崩溃边缘。
两条大腿挤压着他的手掌,舌尖舔得下唇湿漉漉,她轻轻呼气,“肉里,里面好痒,你帮帮我。”
观河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腿根,丰盈的软肉奶油般地从指缝里溢出,再往内似乎是一汪温泉眼,还未探入便感受到了热意。
“唔……观河!”
她揪着他的衬衣,酥麻从他手掌的所到之处开始蔓延,脊柱都开始颤。
她试图并拢膝盖,却只将他的圈拢更贴近自己,她颤巍巍地呵气,omega的信息素疯狂涌动,如风如雾迅速弥漫。
“挠到痒的地方了吗?”
“没有。”
她眼眶薰红,又有泪意,“里面,还要里面一点……”
观河摸到她的内裤边缘,停留在蕾丝花边上,潮湿的气息已经蔓延开,她呜呜咽咽地像只猫。
omega为什么不能像他们alpha一样靠自己熬过分化期呢?
观河抽出手,沉星满立刻揪着他的衬衣,仰着头,脸上还是一片情潮,嘴唇都闪着水光,“观河?”
“别叫。”
手指探入内裤边缘的瞬间,他把台灯关了,室内陷入一片充满情欲的黑暗。
她低低的呻吟,他压抑着喘息。
软得腰直抖,下身不断地吐出湿液。
“观、观河……”短短两个字已是千言万语。
她不知何时从桌上滑落,踩在了他的脚背上,她踮着脚攀着他的肩,在他耳边叫得骚甜。
大腿又颤又抖地夹着他手,又是抗拒又是渴望。
“轻、轻一点,内裤边边勒疼了。”
他一手还得把着她的腰,一松手她就腿软得要跌倒,他拎着睡裙一角,塞进她手里,“自己抓好。”
于是她自己揪着裙摆,露出雪白柔软的肚皮,一副请君采撷的模样。
内裤被他慢慢退下,她不安地咬着唇,那湿滑的水液粘连着内裤似乎要拉出丝来。
观河只是把她的内裤脱到腿根,她哭凄凄地呜咽着,可怜的双腿即张不开,也合不拢。
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体内穿行操弄。
她散发着的信息素如浓雾一般将两个人紧紧浸透裹挟,细细密密地入侵到他的发丝和毛孔之中。
他这才体会到,什么叫神智尽失,他凭着本能,搓弄着她幼嫩的蚌肉,一根手指没入热乎乎的甬道,瞬间被四周嫩肉紧紧裹住,他还未来得及动作,便涌出了大股甜腻的汁液,omega的信息素顺着指尖的一寸皮肤游到他四肢百骸,他已经闭上眼,放弃抵抗了。
“唔,进、进去了……”沉星满不自觉地用嘴唇去蹭他的颈,手中的裙摆不知何时滑落,双手已然攀附在他的肩,被他的气味所吸引,甚至大胆到露出了牙齿和软舌,在他的锁骨边缘探索,“观河,哥哥你好香……”
她像蛇一般缠着他,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身体,嘴唇游走在他的颈间,小小地嗅他,小小地吻他。
她越发站不住,越是腰软塌陷,便越是将他的手指吞吃得更深。
越是要仰着头寻寻觅觅,手指摸到他的唇,喃喃道,“想亲亲,可以亲吗?”
不可以。
但是她的嘴唇已经贴上来了,只是两唇相贴,能算是一个吻吗?
她小鸡啄米似的,贴着他的唇蹭蹭、贴贴,明明下身淫乱到被剥了内裤玩逼,上身却含着眼泪连接吻都不会。
平日都是直呼对方的名字,现在却粘着他叫哥哥,嘴唇像张不开似的,舌头也被黏住了,一声声都从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咕噜着,又骚又娇。
“哥哥,摸摸我……”她反复就这么几句,要摸,要抱,要亲。
她小小地挺腰,柔软的胸脯在他胸膛上磨蹭,大腿无师自通地配合着他手指的进出,在他抽离时夹紧挽留。
慢热的阴蒂终于探出来了,她踮着脚尖吞吃着他的手指,眼泪也多,淫水也多,“那儿也要摸……哥哥弄弄我呀…”
观河艰难抽出了手指,将她推到墙边,黑暗之中,呼吸交缠之间能看到对方眸光,他恶狠狠地盯住她,把腿强硬地抵进她并拢的膝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