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宁眼睛一亮,颇为隐晦地看了费岑一眼。
费岑倒也识趣,笑吟吟道:“那就来一份吧”
江宁心满意足了,突然觉得费岑顺眼了许多。
费岑这一番折腾,饭菜自是没办法很快送上来,于是,几人无事只能先喝些茶水,闲聊了起来。
骆寻盯着江宁放在桌角的凤舞,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道:“哎,对了,师姐,你怎么知道这把剑叫凤舞啊,你们之前认识吗?”
之前在芙蓉镇外,包括骆寻在内的许多人,可都是亲眼看到江宁唤这剑“凤舞”后,这剑才认定她的,因此,众人也纷纷推断,可能是这剑在之前就与江宁有些渊源。
江宁之前就做好了会被众人盘问的准备,自是准备了一套自圆其说的说辞,所以她一点也不慌!
“没有啊,我猜的。”江宁坦然地迎接着桌子上几人的注视,一脸无辜,“你们看这剑鞘上纹路像不像一只舞动的凤凰,我看她舞起来又很好看,便试着唤了一声,没想到还真被我蒙对了。”
江宁这也不算说谎,毕竟当初她给“凤舞”取名时就是这么直抒胸臆!
众人:“……”
“那这剑也太草率吧,就因为你蒙对了它的名字,便同你结契了,怎么感觉它不太聪明的样子啊。”骆寻嘟嘟囔囔地来了一句。
凤舞这一听不乐意了,这小暴脾气蹭得冒了上来,眼看着剑就要出鞘了,江宁眼疾手快地给她按了下来。
“师弟,出于同门情分善意提醒你一句,她聪不聪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很厉害,虽然现在她的修为被我压制了,但对付你应该是绰绰有余。”
骆寻自是看到了刚刚凤舞的反应,吓得他忙缩着脖子往费岑身边移了移,忙连声求饶。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口不择言,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看在我是你主人师弟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
开玩笑,别说骆寻刚刚在镇外看到凤舞‘大杀四方’的那一幕了,就单冲着知道它是个法器这一点,他也不敢惹它啊,惹不起,惹不起!
看着骆寻的怂样,众人哭笑不得,没想到他还是个能屈能伸的主,这惹事惹得快,道起歉来竟也丝毫不见含糊,从某种意义上算来,也是个人物了。
又过了一会,他们的饭菜终于上桌了,江宁看着满桌子的美食,颇为满意,顺带着看费岑也又顺眼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