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昕果断扑上去尝尝甜头,最好今晚能开荤,他可是好久都没……
“陆哥哥!”时怡又唤道。
陆昕不悦,纠正她,“哪来这么多哥哥,叫老公。”
“可是我听曹师傅家的女儿就是这么叫你的啊。”说到底还是有点醋味,不然她不能把这事记到现在。
“谁啊?不认识。你是我媳妇儿,和别人能一样么?”
“可要是哪个叫你陆哥哥的漂亮小姐姐求你帮忙,或者换成我有事找你,你会帮谁?”直来直往的说不行,时怡索性绕着弯子。
黑灯瞎火的谁能发现她都把自己挂在陆先生身上了。
深夜的陆昕求生欲也很强,不等有任何迟疑,立刻应声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唔,是嘛?”
“昂。”某男莫名觉得自己入了什么圈套。
“唉,听起来不乐意的感觉。”时怡说着的松开他,翻身侧躺着,假装不在意,“那算了,我就不为难你了。”
陆昕随即把人拉回来,圈进怀里,轻哄着,“不为难。你说……”
“我想让你取消了市任的责罚,那些事情我已经放下了,他辛苦读完四年也应该有自己的成果。”
时怡只是不想对谁都留有遗憾,她放下就是放下了,难不成现在不要宝宝重走旧路?
陆昕:“……”
黑夜中瞧不出男人的神情,只是他恍然间停下手上的动作,更加人胆怯,根本不知道下一刻这男人想干什么。
“陆先生?”许久后,时怡试问道。
陆昕不为所动,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蹦出来两个字,“睡觉。”
“可你刚才不是还同意么,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再说你和他也没什么过节……”
没什么过节?
某狐狸眼睁睁的瞧见市任扯他媳妇儿的手!
不可饶恕!
陆昕语气越发低沉,“你敢在我面前再提其他男人试试!”
时怡:“……”
时怡一听,这醋罐子又打翻了。
所以市任的事在她这里根本行不通。
第二天一大早时怡就被拉起来,她揉揉没睡醒的双眼,朦胧的睁开,手里已经被塞了一条深蓝色的领带。
“又要系?”
时怡欲哭无泪,手残党根本学不会。
“不练习怎么学得会?”陆先生弯腰,凑近她,见时怡依然一副昏昏欲睡的可爱样。挠着痒痒吻了吻,定能把她吓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