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啊?”
时怡红着脸,把睡裙从他身下扯出来,露出了白皙的玉腿,她忙遮盖住。
“这疼,这也疼。”陆昕撑着身子,牵起时怡的小手,放在心口上揉了揉,这可是他心心念念半个多月的。
多像被老婆惩罚惨了的妻管严?
“不是腿麻么?”
“全身都麻。”
“那行,你先躺着别动,我问问张嫂有什么办法,实在不行送你去医院。”时怡作势要起身。
陆昕:“……”
“别拉我。”
“送去医院没用,这只有你能治得了。”陆先生刚学来的油嘴滑舌。
时怡抽回收,“我可不是医生。”
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挪动过去,伸手按压他的小腿,动作轻柔。开始了来自贤妻良母的责问,“自讨苦吃。”
他把脑袋埋在时怡怀里,她身上很香,并不浓郁,闻着舒服,越发的上瘾。“唔,自讨苦吃之后,不是所有人都有媳妇儿亲自按摩的。”
“……”
“下午我们……”
时怡知道他要说什么,“下午我要回宿舍。”
“搬宿舍对不对,我来。”渴望在媳妇儿面前立功的卑微某人。
“我自己可以。”
“你有男人,用不着自己顶着。”
时怡:“……”
中午吃过饭,陆昕把车开进江城大学,满江城也只有他不需要出入证就可以进入了。
他瞧着时怡下车的动作都有些吃力。心里一软,昨晚自己怎么就那么混蛋呢?
坐下来好好谈不行么。
平日里商场般叱咤风云的冷静全都没有了。
他头一次见自己那般失控。
“你在这等我吧,女生宿舍你不能进。我就有两箱东西要寄回家。”
“寄回去干嘛?我开车送回去也行。”
“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东西。”
“好。”
时怡背着书包上楼,回头瞅了眼伫立在车前的男人,他就不能在车里等么?
过会又不知道会吸引多少人围观搭上,和动物园看猴是的。
她进宿舍才发现其他两人已经搬走了,只剩下高历一个人悠哉悠哉的把衣服塞进行李箱。
“啊啊啊啊啊,时怡你昨天吃个饭一夜未归啊,我要累死了。我收拾不完了……”
“我这不是来了么。梨梨搬走了?”时怡问。
“是啊,之前那个送她巧克力的男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