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怡:“……”
时怡不为所动,别开脸。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不放,最后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模样俏皮又可爱。
“来呢,快点。痛死我了,下手怎么这么重?”边动手还边抱怨着。
时怡嘟唇:“明明没有用力好不好,你怎么这么戏精!”
“你看看你,都快把我打成重伤了,求点安慰也不给?”他说着又蹭上来,要向时怡讨要安慰。时怡不肯,他就趴在身上挠她痒痒。
还真怕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了。
“哈哈哈哈哈……”时怡没憋住,要不是被他禁锢住,险些在床上打滚。“陆昕陆……陆昕,你别闹。”
他趴在她耳边,回应似得轻咬时怡的耳垂。末了,带着磁性嗓音开口,“我们试试吧。”
不是问句,只是陈述句而已。
时怡吃痛,抵着他翻了个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试试?试什么?
老狐狸又在打什么算盘?
别管是什么,她硬声回绝,“我不要。”
“我说要不要明天一起去试试钓鱼?”陆昕故意逗她,“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试.婚?试试恋爱?他需要去试么?
本来就是他媳妇儿,试什么试?再试就成别人家的了。
时怡:“……”
时怡次日一早还没睡醒就被陆昕拉起来了。说是怕晚上来不及,上午先去拆线。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陆昕把牙刷和水杯递给她,蹲下身去给她找拖鞋。
时怡的手机突然响了,有来电电话。
距离有些远,她手里拿着牙刷够不着。陆昕瞧见了,伸手给她捞过来,瞥见备注市任的名称,倒也没说什么。
时怡摸到手拒接了,下一秒又打了过来。她索性直接把手机关机。
“谁啊?”
“同学。”时怡也不解释。她知道市任的来意。
陆昕心里膈应得慌。
市任,这名字隐约给他带来了满满的不善。什么事电话打这么勤快?
医院早上八点多就开始上班了,他们九点一刻赶到也没多晚。
先前缝了两针简直就是心理阴影,这几天换药都是陆先生亲历所为,她连伤口面积也不敢看。
当下医生把纱布剪开,时怡下意识的动作忙往陆昕身上趴,就是不愿意抬头。
拆线的医生还安慰着说没事的不疼,“你这样以后要做妈妈的,不是更疼?”
时怡扭头看了眼,她觉得这不一样,“以后为了宝宝不怕疼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昂,别反悔。”陆昕勾唇,笑意越来越算计。
时怡皱眉:“……”有你什么事啊?
只觉得脚上被冰凉的工具触碰。她抬头问陆昕好了没。
“早好了。”他摸着时怡脑袋像是在摸兔子。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