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搭在时怡腰肢上,陆昕语气无辜,“我怎么了?”
“呃,陆先生真是考虑周到。”
“嗯。”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这个话题没完。时怡的脚最快恢复的话也要半个多月了。他还有时间继续放纵。
平时的时怡说来乖巧,有时脾气也硬气的很。陆昕是真没见过这么难摆平的小女人。
时不时还要顶嘴,他也就现在能靠体力压制着她了。
沉默,时怡眯着眼睛想快些入睡,心里膈应的慌。任谁被异性搂着躺一张床上也没法淡定哇。
“你压得我喘不开气了。”时怡小声抗议,示意他能把胳膊挪开。
闻言,后者很自觉的给时怡喘口气的空间。并没有移动半分。
“我觉得吧,婚前保持点距离,万一发生点什么。啧,对谁都不好是吧?”时怡商量着,和哄孩子似得。
“嗯,时小姐放开点好了。彩礼奶粉钱我都有。”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时怡是想着这老男人是有多毒,就不给她反驳的余地?
“那是?”
“你当我没说!睡觉!”时怡说不过他。拉着被子就把脑袋盖住。
前半夜转转反侧睡不着,后半夜眼皮扒拉着实在是撑不住了。
后来想想,陆昕这样禁锢住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最起码她不会翻来覆去的让血回流。
这样想着,倒也没觉得被吃了豆腐感到委屈。
早晨起来,时怡昏昏沉沉的,脚疼的让她越发不敢动弹。窗帘被拉开了,身边人不见了身影,今天天气很好,外面阳光照射进来,暖洋洋的。
时怡小心翼翼的起床,扶着楼梯一步一个台阶跳下去,回到自己房间洗漱。
她早饭吃的晚,张嫂扶着她下楼的。吃完就抱着本书看,视线一下子外面的人影勾了过去。
原来今天他没去上班啊。
时怡瞅着玻璃窗外那抹黑色身影入神,他手里握着撒水瓶浇灌窗边几盆精细培养的植物。才刚发芽,时怡也认不出是什么。
这样的陆昕,像极了时怡曾经的幻想。
见他转过身来,时怡低头继续假装看书。
直到那人走近了,她把书立起来,整张脸埋进书里。
“这样看得见吗?”陆昕清朗的嗓音传来,在时怡对面坐下,遮挡了洒在她身上的阳光。
时怡抬起头不小心对上男人的视线,她撇开脑袋闷声回:“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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