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怡细耳倾听,很少见靳女士说话声音有些呜咽,怎么着也想知道原由。“有啥恩?”
“那我可不能说。说完你这小妮子指不定现在哭着闹着要嫁过去报恩呐 。”靳女士把洗好的青菜下锅,笑时怡傻。
时怡撇嘴,显然不信,“有这么夸张吗?”
靳女士:“那是自然。”
“……”
她弟时城回到家进门换鞋,瞥见时怡喝着奶茶追剧。嬉皮笑脸的大声挑衅,“哎呦,陆太太回来啦?”
时城也觉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怎么?多长时间不见,还给我穿上了马甲?”时怡翻着白眼,瞥见他手里抱着篮球,一身汗。
“注意!淑女淑女!”时城笑着强调,走过去把另一杯未动的奶茶拆了,“谢了啊姐。”
“你来,我这还有芝士奶盖。”时怡突然笑着招手,见时城像模像样的凑过来,她速度极快,反手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往他那一扔。后者接住了笑的贼坏。时怡继续反驳,“淑女是吧?在家就要放飞自我,过来挨打。”
用时老同志的话来说,时怡脾气多柔和的姑娘,姐弟俩闹着玩时怡也知道分寸。
“姐,你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说?”
“姐夫外面呢。”时城幸灾乐祸,见时怡微愣,又好笑的解释道,“陆昕!陆昕在外面。”
时怡:“???”
果然这话对时怡很奏效,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客厅里安静的很,只剩下呼吸声了。
很快,时怡回神,赤着脚丫子找到了拖鞋。
把额前的刘海理了理,轻咳了两声跑去开门。
未见其人,外头空荡荡的。
时怡深吸一口气,虚惊一场,她倒是庆幸,转身发现撒谎的小屁孩已经灰溜溜的抱着奶茶,跑进房间把门反锁了。
隔着门还能听到时城咯吱咯吱的笑。
时怡就是时城的快乐源泉。
晚上的时候,时怡躺在床上。刚修饰的卧室多了几分雅致,阳台放了几盆绿色植物。睡着也踏实,突然换成了双人大床能不舒适么。
这么大的用意太明显了。
打开手机,发来的消息倒是不少。时怡点开陶离梨发来的,简短的一句话:时怡,看见我昨天晚上的项链没?
时怡想了下,项链八成是没了,这才找她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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