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那是镜面唇釉!你个死直男懂什么?”
这俩人动静太大,时韫裕也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可岑颂就尴尬了,刚刚还说要营造一个她素颜也很美的氛围,结果被岑胤这个死直男逼得自曝了。
她有些泄气,撇了撇嘴。
幸好时韫裕没有过多纠结她有没有化妆的问题,话题也很快转移到了这次的学术研讨会。
岑胤即将毕业,且课业成绩优秀,自然有全程旁听的资格;程渡舟虽说是程教授的儿子,可成绩也是名列前茅,拿到名额不稀奇;岑颂比他俩差一点,要不是这次测验成绩优秀,她也不至于和夏维惺惺相惜。
没说几句,岑颂便开始恭维时韫裕:“学长真优秀啊。”
时韫裕依旧谦卑:“说不定下次参与的名单里面也有你了。”
“就她?”岑胤对自家妹妹表示鄙夷,“她要是能坐进去发言,我都可以拿诺贝尔奖了。”
“你什么意思?”岑颂不爽地瞪着他。
岑胤懒洋洋地回答:“等你五十岁的时候,坐上去凑个热闹也不是不可以。”
岑颂差点又要和他打起来。
幸好有时韫裕打圆场,聊起岑颂最为关心的话题:“过几天我去外婆家,她老人家的遗物落在老宅了,好多东西都长霉了。”
锦桉气候偏潮湿温暖,确实不太适合存放东西,时韫裕的担忧也是情理之中。
岑颂听到这便按耐不住了,这本就是她的主要目的,便磕磕巴巴地表示:“嗯,我可以一起吗?我也想跟着去看看······”
岑颂和外婆生前关系很好,外婆不止一次地向他提起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时韫裕自然不会拒绝岑颂的请求,便点头:“也好。”
得到时韫裕的允诺,岑颂开心得无以复加,也开始心猿意马。
时韫裕低头吃着饭,眉眼依旧温润,听人说话总是挂着浅浅的笑意,然后不慌不忙地聊着自己的见解,既不夸大也不过度浓缩。
仅仅是看他一眼,岑颂的心就怦怦直跳。
她想起她十四岁那一年,脾气可比现在冲多了,没少和男孩子打架,身上也落了不少伤。
幸好爸爸是医生,岑颂的伤都可以得到及时治疗,但还是免不了一顿骂,不仅如此,哥哥也要因此遭殃。
一天下午,岑颂和隔壁班的男生打了起来,直到岑胤接她放学,才放狠话把那群男生吓走:“小屁孩,再敢欺负我妹妹,我打得你们找不着北。”
下一秒,岑颂被哥哥拽起来,对上哥哥幽怨的眼神。
“为什么又打架?”岑胤一想到她这幅模样又要连同自己一起挨批,只觉得生无可恋。
“谁叫他们说爸爸的医院治死人······”岑颂小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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