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林希不答反问,问得颇有深意。
“您太过平静的态度像是一种纵容。”安瑟毫不避讳。
“哈哈,是吗?”林希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你想多了,玩命的游戏我还是很谨慎的。”
安瑟一笑,没说什么,冲他点点头,带着人转身出门。
林希轻叩着圆桌目送他离开,鳄鱼纹的尖头靴在大理石地面上突然踢踏了两声,回头冲肖斯诺勾勾手指头。
肖斯诺表情不屑,但转念一想,很多事还非得经那家伙的嘴巴才可靠,怎么说也得从他那里掏点东西出来。
这么想着,脚已经迈了出去,却是突然,压迫神经的冷气场一下罩到头顶,不用抬眼也知道挡道的是哪尊大神。
肖斯诺撇撇嘴,也不废话,直接侧过头冲林希一耸肩。
简单随意的一个动作突然就叫林医生乐了,林希抱着手臂乐不可支,向肖斯诺递了两个暧昧不清的眼神后,才慢悠悠地踱过去,伸手拍了拍千道忍的肩膀,很欢乐地说:“不要这么小气,情人又不是儿子,不要搞得像随时会被人偷走一样。”
看似毫无逻辑的话表达的意思却露骨非常,肖斯诺牙根一紧,眼神不善地瞪了过去。
千道忍面无表情地看向林希,眼角余光轻轻一扫肩上的那只腕骨很细的男人手,那手状似搭得随意,但到底用了几分劲就只有对方自己知道了。千道忍面色冷峻,一板一眼地说:“你们的计划,我既然能加入,也能随时抽身。Bloody的信用我几年前就见识过了,没兴趣见识第二次。”
“这种话除了刺刀鬼斩,恐怕没人再敢说得这么自信。”林希很自然地收回手,眼神有意无意地往肖斯诺那边飘了飘,脸上的笑意颇为玩味,“不过这次,不管从哪方面说,我都是最谨慎小心的一次。所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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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斯诺现在就像进入了一个蛰伏期,看似还一如既往的傲慢,但骨子里那股冲动的暴脾气隐藏得极深,仿佛又回到了刚入狱的那会儿,漂亮的脸蛋跟冰雕出来似的,冷白精致,透着股掀不起波澜的淡漠,偶尔那纯粹的黑眼珠微微转动时,才能流出几分蠢动的狠毒心思。
他现在最在意的是,所谓“鬼斩都不知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直觉告诉他,莱斯沃手上一定还捏着他感兴趣的或者说他必须感兴趣的东西,不然,那家伙没那自信给他那么明显的暗示。而林希,既然能和对方谈到交易的层面上,显然对莱斯沃压了重注的底牌很清楚,否则也不可能允许对方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掺一脚进来。
林希走在前面,忽然斜了下眼睛打量他,笑道:“我该称你D还是肖斯诺呢?或者还是叫小猫来得更亲切可爱?”
肖斯诺脸色很淡,冷哼了记,没理会他。
林希轻啧了声,摇摇头,突然很有兴致似地说:“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肖斯诺莫名其妙地侧过脸看他。
林希摸了摸下巴,那种迎着日光轻眯起眼睛的神情有种脉脉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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