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号的,那天狱警,就是刚才押送你回来的那个小个子,他突然通知我们换监,说是有好菜上桌……”
话音顿了下,光头忧惧地偷觑了眼少年,见他面色无异,才放下心来继续:“监狱么,就那么回事儿,犯人和犯人之间,不是比拳头就是干那档子事,那狱警把我们弄过来,吩咐我们好好招待你,那时候你脑子……”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斟酌出个词,“……你脑子好像有点不清楚。水鬼是个色胚,在外头的时候就是个‘开后门’专业户,所以是他……”
意思很明显,肖斯诺眯了下眼睛,脚尖忽然用力顶住他咽喉,然后又放开:“那你呢?”
光头被那一下踩得差点窒息,抽了好几口气,喘咳着急忙辩解道:“我、我就帮水鬼压住你手脚,那狱警说不能太过火,不让两个一起来……”
肖斯诺毫无预兆地重重一脚踹上他腹部,脸色阴狠道:“你他妈还想两个一起来?”
光头疼得差点翻白眼,连嚎都嚎不出声了,心里觉得非常憋屈:监狱里操人,哪次不是一群群上的,两个一起来那都算温柔的了。当然,他还没这胆子喊出来。
肖斯诺顺了口气,平静了情绪,又踢了踢脚下的人:“继续。”
“是是……”光头痛苦不已,虚弱地哼唧道,“……水鬼上了一次,你就昏了,我要继续的时候,狱警直接抽了我一警棍,所以我没碰你啊!我说都是真话,句句属实!”
肖斯诺想了想,忽然笑了:“秃驴,我看你是真的想让我把你阉了吧?”
大腿内侧的肌肉感受到铁棒越来越重的磨蹭,光头吓瘫了,狠力并住腿,语无伦次地哀声叫道:“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还有,还有那个狱警用DV拍下来了,对,他用DV拍下来了,完完整整的,一个镜头不差,真的,他用警棍把我抽趴,就是因为我把他的DV撞翻了。”
“是吗?”肖斯诺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倒是看你们的交情不错嘛。”
光头苦着脸接口:“我和水鬼经常帮他做些事,禁岛监狱么,狱警就是奴隶主,他说什么就得干什么,我们其实也是身不由已的。”
肖斯诺翘着嘴角揉了下眉心,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我重伤了奴隶主的家犬,这岂不是要有麻烦了?”
光头瞟了瞟他,又瞄了两眼惨兮兮的水鬼,心一横,忽然摆出讨好的笑意,急急对少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老早就看不惯水鬼那老小子了,废了他是好事,我一个没忍住就把他打残了,你看,他也把我打成这样是不是?”
肖斯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光头抹了把眼角的血,又一脸谄媚道:“我土匪以后就跟着肖少混了。”
“你想跟我混?”似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肖斯诺骤然爆出一阵大笑,踢了踢光头的脸,“喂,秃驴,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呢,现在就看你那根玩意儿不顺眼,废了它,说不定你还能保条命;但你要是跟了我,我保准你哪天就死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光头嘿嘿笑着,头上的血糊了满脸,掩去狡诈的目光那五官看着还真有几分忠憨样儿:“肖少那么厉害,保小的一条命应该还不成问题吧?”
保你?肖斯诺指尖抹了下形状姣好的下唇,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松开了踩在光头身上的脚,拎起手里的铁棒子对光头道:“脱裤子,岔开腿。”
光头被他的话吓得一呆,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模样。
“话我不说第二遍。”肖斯诺掂了掂手里的铁棒子,精致的眉眼忽然冷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