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问题恐怕是问不出来了,如果再不识好歹,她相信阿尔伯特会一边温柔地笑着,一边死死扼住她的喉咙,直到她咽气或求饶。
她咬了咬嘴唇,转身跑出了他的房间,努力让自己的背影看上去充满愤怒和不屈服,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用以挽回面子的抵抗行为了。
阿尔伯特靠在桌角,望着她旋风而出的背影。直到她急促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才收回视线,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是水果香的。路易斯的手艺永远不会出错。
他重新坐回沙发里,再度举起报纸,认真地从上到下继续快速浏览。
或许夏洛特并不知道,他在晚上,一贯是喝红酒的,而非红茶。
翌日,清晨。
“哟,早上好。”夏洛特打着哈欠招呼道,一只手抓着头发,另一只用力揉眼睛。
“你——”路易斯看着她微肿的眼睛和眼下一层乌黑,欲言又止。
“你可以不用起这么早的。”几秒钟后,他才说道。
“你起得也很早啊。”看着早已“西装革履”的路易斯,夏洛特忽然有点好奇起来,“呐呐,路易斯,你也会穿着睡衣睡觉吧?”
“哈?”路易斯被她这个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弄得莫名其妙,眉头立刻堆成了八字。
“嘿嘿,只是有点好奇你在自己的房间独处时是什么样子的,该不会也总板着脸吧。”她吐着舌头说。
路易斯用看小傻瓜的一样眼神瞄了她一眼,忽然觉得有点想笑。
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活力,让他觉得很舒服,也很可爱。
当然,如果她不那么崇拜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话,会更好一点。
“昨天晚上,你不要紧吧?”他及时制止住即将在脸上蔓延开来的笑意,绷着嘴角问道。
昨晚他看见她抽抽嗒嗒地从兄长的房间跑了出来,要不是了解自家兄长的品行,他都要以为她被做了什么下流的事情,那副委屈的模样,就好像失了身似的。
虽然这个形容不太地道,但她当时的状态就是那样的。
夏洛特小嘴一撇,不做声了,只是抓着一头浓密的海藻头,烦躁地梳理着。
路易斯打算让她帮忙准备早餐,然而在她打翻了第三个盘子后,他把她撵出了厨房。
夏洛特的委屈值再度高升。她不是笨手笨脚的人,可脑海里始终翻涌着侯爵小姐的死相,和昨晚阿尔伯特的威胁(大概可以这么说吧),导致她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屡屡拖后腿。
一个钟头后,早餐开始。今天的人特别齐全,兄弟三人外加管家全部集中在餐厅中,而且每个人都带着一种微妙的表情。
几分钟后,夏洛特便明白了原因。
已故侯爵小姐的母亲和哥哥,会在今天晚上前来做客。
“这里面一定有阴谋。”得知消息后,一头白色长发的型男管家脱口而出。
“确实,巴克纳侯爵的长子和他父亲一样,对我们十分不满。而且他的妹妹刚刚惨死,他们的到来绝对别有企图。”路易斯也赞同。
“虽然是这样,可我们也不好断然拒绝。现在很多线索都只是片面的,没有一条主线将它们串起来。难得他们主动送上门来,我们就抓住这个机会寻找突破口吧。”威廉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猩红色的光。
夏洛特看见了,可却不觉得害怕。就算威廉当着她的面捅死一个大活人她都不会感到恐惧,可却偏偏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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