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没用过这东西,上手有些生疏。但这种小擦伤对于他而言,和蚊虫叮咬差不多,他一点也没有在意。
相较于以前,根本不算什么。
“那个,也谢谢你,路易斯先生。”刚刚欣赏完自己完美新发型的夏洛特转过身来,很淑女地冲路易斯躬了躬身,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他手腕处的红肿。
“啊,是烫伤吗?”她急切道,“一定要赶紧处理呀,不然会留下疤痕的。就用上次你给我涂的那个凉凉的淡蓝色药膏吧!”
话音未落,她就疑惑地一歪头。
这段记忆是怎么蹦出来的呢?居然连药膏的颜色都能毫不迟疑地讲出来。
脑袋又开始了钝钝的痛,她双手捂住太阳穴,僵硬地站着,等待那阵电流般的痛滚过。
又来了。一旦想要深入回忆,就会头痛,同时脑袋深处飘过一团紫色迷雾,以及一股只有在潜意识里才能闻到的异香。
路易斯和邦德面面相觑,并没有就这个问题为难她。
“没关系,我的皮肤很容易愈合。”路易斯的神色稍稍和缓了些,女孩的关心似乎捅破了那层生疏的隔膜,他甚至有了点长辈的心态,就像自己的兄长们那样。
这种心态,大概从他的手指落在女孩的发梢上,指尖感受到她头皮的热度时,就开始长出萌芽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一开始因为女孩独占了兄长那段时间的全部关注而略感嫉妒的行为,十分可笑与幼稚。
准备晚餐的时候,夏洛特跑跑颠颠地打下手,一方面为了充分展示新发型,一方面则想做点什么,以报答他们的“收留之恩”。
“不愧是邦德。”威廉在餐桌旁,笑意盈盈道,“夏洛特你看上去就像一位真正的大家闺秀,若是在社交季,绝对会大受青睐的。”
阿尔伯特也附和以微笑。
夏洛特捂着脸傻笑起来,十分受用。
“不过得先换一身得体的衣服。”邦德喝了一口红酒,视线掠过她的衬衫,“没想到百年之后居然流行这种中性风格,倒挺符合我的审美。”
显然,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夏洛特的身份。
席间,他们谈到了贝阿特丽丝的侯爵父亲。
通过他们的对话,夏洛特知道那是一个很难缠的老家伙,对他们家族十分反感。甚至多次在众议会上主张剥夺阿尔伯特的伯爵头衔。
但阿尔伯特是被女王赦免并亲自接见的,他也只能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无能狂怒了。
十分戏剧性的是,老家伙的女儿,也就是贝阿特丽丝,居然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阿尔伯特。
这令他大为光火,甚至将她禁足了好几个月,不允许她在社交界现身,并且火急火燎地寻找联姻对象,想要尽快把她嫁出去。
嫁给一个能帮助他利益最大化的男人,至于年龄、相貌和品行,他完全不在意。
女儿只是商品,何况他还有两个优秀的儿子呢。如果能为儿子们的前程和家族荣耀铺路,就是她最大的价值。
夏洛特这才明白,为什么阿尔伯特在面对侯爵小姐时,语气总是温柔而怜悯的,因为他骨子里很同情她。
虽然在许多事情上有着近乎于疯狂的偏执,但他也有他的温柔。
手指摩挲着头发上的发簪,夏洛特觉得自己之前确实太粗鲁了。
她埋头切牛排,用叉子往嘴里送马铃薯块,忽然听见威廉对她说道:“一会儿想去221B坐坐吗?”
“嗯?”她从食物上猛地抬起头,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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