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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着根棒棒糖,好飒一女的。
随着陆明衍的走近,这位飒姐懒散随意的朝他扬手打了个招呼,这一下帅进了好几个男人的心里去了,纷纷以挑眉招手各种方式朝她打招呼,陆明衍吹了声口哨,也朝她扬了扬手。
然后陆明衍就向下看到壁炉旁边坐着的南景诚,四目相对,只见诚哥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扫了一遍这群嘴角带笑的男的,又抬头向上面的栏杆看了一眼。
陆明衍直觉南景诚的心情不太好,但男人平时里也经常是一副清冷淡漠的表情,他也没太在意,走近后找了个位置坐下,视线开始四处搜寻孟馥悠的身影,但没找到,便以为是孟馥悠还没进来。
一直到十名玩家全部到齐,也并没有看到孟馥悠,陆明衍先是心里一慌,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点什么,再转头看向那位红发的飒姐,毫不掩饰上下打量的眼神,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孟馥悠又拆了一根棒棒糖,吃了满嘴的水蜜桃味,视线细细打量着这号码顺序被打散后入场的七个人,其中六男一女,唯一的女性长相十分古典,单眼皮黑长直,樱桃小口,穿着一件改良过的新中式旗袍裙。
现在时间也才不到十一点,这几个人都能在规定的时间内通过任务拿到身份牌,最长的一个也就用了两个小时,很显然这些大部分都是上过七层的熟手了,可能存在个别水平拔尖的新人,比如孟馥悠和陆明衍这种。
孟馥悠站直身子准备回房,刚一转身就觉得眼前一花,周围的场景像被水溶解一样的化掉,紧接着八条楼梯从她脚下翻开,多米诺骨牌似的一块推着一块,以她为中心点通向了八个发亮的门。
“又来?”孟馥悠蹙了蹙眉,楼梯从她脚下开始已经有向上碎裂的征兆,根本没有留多少思考的时间,她很快辨认出之前拿身份牌时的米字型方位,择了西南角的楼梯险险的跳上去。
楼梯碎裂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秒消失掉一格,孟馥悠选好方向就不犹豫,往上跑了几步,一把拉开上方的门。
门的背面是一处封闭的小房子,约摸五六个平方,家具很少,都是十分简朴的木质结构,墙角挂着几把农具,桌上一个巴掌大的小鱼缸,像是个务农者的家,她猜测这大概就是随机场景任务了。
这间房子四面都有窗户,能看见外面是一个小院子,第一眼就被院外一望无垠的金色麦田吸引,但同时她也看见了有很多小飞虫在上方环绕,孟馥悠将视线转向院子里,忽然生理不适的皱起了眉头。
院子里坐了一个人形的‘东西’,像是靠在椅子上,但被爬了满身的黄黑色小飞虫,每一只约摸半个巴掌大小,密不透风的将人包裹着,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双鞋子在外面露着,就在离她身处的这个小房子不到两米的地方,刚才第一眼她还以为是个装置物没太在意。
这人也不知是死是活,就算活着被这么捂着口鼻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孟馥悠试了下门把手,并没有上锁,她尽量放轻动作,刚开了一条缝隙,那些飞虫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指引,向着孟馥悠的方向涌过来,她赶紧将门关紧。
门一关上,外面的飞虫就又像失去了方向,有的落在了地上,有的飞了一圈又重新停回了男人身上。
孟馥悠明白过来,硬跑是肯定不行的,下场会跟这个男的一样惨,游戏机制也肯定不可能会是让她跟一群蝗虫比谁体能好跑得快,要找到别的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