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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毒,我验出来她就是凶牌没得跑!”
十号位的外国人像是忽然又看到了希望,赶紧出声附和:“我相信他说的。”
孟馥悠笑了。
“我觉得吧,能说出来‘我不管逻辑多不通’这种话来,那首先这个套路就不太立得住脚,不看逻辑那我们在这讨论看什么,看谁嗓门大吗。”孟馥悠有点无奈的揉了揉鼻梁,“而且你这个演技确实有点过了……行吧,都咬到我头上来了,我就跟你掰扯掰扯。”
十号位的外国人直觉的觉得有些不妙,不想让她有机会带节奏,强势地将她的话打断:“第一天的圣女,节奏就是被你带的,第二天的巫师没有吃刀,这也是你们的计谋,因为本场没有占星师,共情成了最重要的信息来源,你今天再说我和四号有凶牌,每天都是一样的套路。”
孟馥悠也不跟她争辩,只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梳理着:“首先,根据我们前两天的各种信息佐证,四号位小偷是铁灵牌,撞圣女没死,有两种可能,第一,圣女是凶牌,第二,圣女吃毒了,这么说大家都没意见吧?”
孟馥悠的视线从众人身上掠过,给了足够时间等人反驳,才继续说道:“现在假设说圣女是吃毒了,那我就没吃毒,三号的枪就必然是凶,但第二晚三号的圣枪被恶鬼带走了证明她是灵牌,也就是说圣女基本可以判定是张凶牌。”
一号位的圣女牌已经被饿晕在了笼子里,没有人出声反驳孟馥悠。
“现在下场的三张牌中确定了一凶一灵,六号位巫师的真实身份待定,假设他是灵牌被误杀的,那场上就还剩下两张凶牌,四号位是铁灵,所以凶牌知道我昨晚就能直接把十号验出来。”孟馥悠直到这个时候,才第一次将目光转向了九号位的男人。
她看着他的眼睛问:“九号位的守护者昨天肯定也是保的我对吧?恶鬼昨天刀不掉我,所以只能想办法设局把我票走。”
九号位的男人神色如最平静的海湾,面对孟馥悠的眼神时没有丝毫的闪躲,点头说:“嗯,昨天还是保的二号。”
六号位巫师在笼子里反驳道:“那昨天先把守护者刀了不就行了,今晚就能刀共情了。”
孟馥悠转眸看向他,说:“所以我说,凶牌今天就会暴露出一个,票走十号场上就还只还剩一张凶牌了,即便是昨晚刀守护者,今晚再刀走我,牌面变成了三比一,还剩四号小偷铁灵,五号圣徒、七号敲钟人和八号骑士,答案不都已经贴脑门上了?”
三号苹果脸女生最先反应过来,拍了下栅栏说:“对哦,四号铁灵,第一夜验出来就一张隐牌,就是五号的圣徒,也一直没人反驳过,五号的身份基本也能实锤,那还剩七和八,但四号的身份都是七号验出来的,这三个人是互相作证的关系,八号必吃票诀,所以这样走到最后是条死路。”
孟馥悠幽幽地说:“这也就是为什么选择来搞这么一下,他们必须铤而走险才有胜算。”
场上还剩七个人,各自心中都有着盘算。
八号位的男人此时情绪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嗤笑着说:“那你来解释一下,如果我不是骑士牌,为什么昨晚没人被恶鬼诅咒带走?”
孟馥悠视线在桌上走了一圈,“我没当过鬼,我也不知道游戏规则是不是恶鬼每晚都必须刀一个人,能不能有故意空刀的情况,有人能科普一下吗?”
四号位的小偷举手说:“我倒是曾经拿过恶鬼牌,但是没试过能不能空刀,正常人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试那玩意。”
这话说的没毛病,孟馥悠点点头,问他:“那你会故意去刀骑士牌吗?”
四号果断的摇头。
孟馥悠又看向八号位的骑士,说:“那现在换你来解释一下吧,为什么恶鬼明知道你是骑士牌还去刀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