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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笑笑说,“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你一定要好起来,否则的话我白忙活一场了。”
彦清有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景海鸥苦笑着说:“看来我要辜负和你曾经的约定了。”
“我们预定了什么?”
景海鸥说:“……看到晋波告诉他,我一点都不爱他了,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然后彦清就被装运上车,留下景海鸥一个了。
第二架也是最后一架飞机落地之后,晋波和陈建林找到了商会副会长大姐,也许对方能提供的信息也十分有限,陈建林就提出要去湖区找人。
鉴于现在的湖区事态不稳定,基本上有去无回,副会长方面并不赞同他们冒这个险,可是也看出他们千里迢迢从国内过来就是为了找人,决心和力度是相当大的。
“你们的心情我理解,可是这个时候不是有心情就能解决问题的。”
晋波沉着地说:“这个我们知道,需要多少钱我马上办。”说着把一个大箱子放在桌子上,不用打开,副会长就知道里面肯定是美金。
不过确实,在这个乱世中,钱成了最大的保障,那些军阀为了从外界购买到趁手的武器而疯狂敛财,拿钱买命是自然。
副会长见拦不住他们,叹气说:“那我再联系下看看有没有车去那里了。”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要去湖区之前,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一辆风尘仆仆,连挡风玻璃都碎掉一般的军车摇摇晃晃地停在商会会馆外面,然后丢下一个担架,大嚷了几句,就一溜烟走人了。
商会的人先是不敢出门,后来见外面实在没有危险的意思,就一点点过去查看,才发现是双目紧闭的一个人被绑在床板上,连忙抬回来。
陈建林见了脸色苍白下半身被血污了的彦清大叫一声扑过去,那一刻他多么怕碰到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怕的要死。
“他还活着!”他大喊,“大夫,快给抢救一下!”
不用他说,有医护经验的人已经开始处理彦清了。
陈建林就赖赖巴巴瘫坐在那里低声饮泣,不知道是高兴得哭还是难过得哭。
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彦清被疼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陈建林一张大脸,“我死了么?……要么就是快死了……”他想,“不过见到建林真是好啊。”连痛苦也不觉得怎么样了。
以为自己“在天堂”的彦清说:“建林,你收到我给你的画了么?”
陈建林笑中带泪地点点头,“收到了。等下次,我和你一起去看风景,咱们就用照相机照下来,省得你一笔笔画辛苦。不过你画的真好。”
彦清欣慰笑,摸摸陈建林的头,“真好,咱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陈建林握住他的手,场面一时很感人。
然而,煞风景的来了,晋波一把掀开陈建林问彦清:“海鸥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他在哪?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