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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你想感谢我?不必客气了,先说好我是为了彦清,只是客观上让你……”
陈建林迫不及待地吼:“带上你的药和说明书马上来三院!彦清现在在急救!!”
景海鸥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然后辩解,“不、不可能!那药我已经试吃过,没问题的……”电话那端一片忙音。
景海鸥慌忙撇下那刚还在调情的孩子,赶去医院。
他到的时候急救已经结束了,彦清躺在急诊部的病床上,脸色灰败,一动不动,陈建林坐在他旁边,一声不响看着。
景海鸥说:“怎么会这样?!”
陈建林此刻倒不那么激动了,平静地说:“医生说是之前吃的抗抑郁药和后来的助勃起药起了反应,产生了新的毒素,另外有春药服用过量的嫌疑。”
“那现在他怎么样了?”
“已经洗了胃,不过效果不大,已经吸收了,现在就看这毒的副作用到底多大了。”
景海鸥既自责又尴尬,更替朋友难过,“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我的本意是想你们好,谁承想不成个事情……可是我明明已经送他这个药有一段日子了,怎么他现在想起来吃了?……是真心想和你好吧。”
陈建林摇摇头,“不,他是铁了心的想和我分手。”
景海鸥没听懂,“想和你分手所以吃春药?这是什么逻辑?”
什么逻辑?不行就不能分手,行了的话就可以分手——就是这样的逻辑。可笑吗?可彦清是认真这样想的。
“我逼他太过了。”陈建林沉声说。
景海鸥难过地看着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的两个人,明明……为什么就……曾经心底暗暗羡慕他们,觉得这大概是现实中最接近童话的一款了,可是没想到童话破灭起来格外残酷。
他拍拍陈建林的肩膀,心里格外同情他,固然彦清没了陈建林将一无所有,可是陈建林离开彦清他又剩下什么呢?一个破碎的青春,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你打算怎么办?”
陈建林没说话,只是一直没舍得放开捏着彦清的那只手。
彦清醒来的时候陈建林正手肘支在膝盖上弓着腰一脸沉思。
彦清动了动手指,陈建林回过神来,发现他醒了立刻善意地笑了笑,“醒了。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彦清头脑一片混僵僵的,并且浑身难受,“建林,这里是……医院么?”他努力集中思路,只记得起到吃药为止的事情,也是影影绰绰的犹似幻觉,“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