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海鸥于是力劝他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结果十多句过去,彦清说:“唔,吃过了,吃不下。”
景海鸥说:“啥?!吃过了你刚刚不说……你真吃过了么?”
然而彦清是决计不肯吃东西,他也没办法,暂且放过不提,“那么你和陈建林怎么了?能说说吗?”
彦清悠悠地说:“……分手了吧。”
景海鸥说:“跟你说正经的呢,别逗!分手了他还能特地跑我店里去给钥匙让我来照顾你?我看也就吵嘴了,因为什么啊?难道就因为你不行吗?”
因为彦清迟迟没有给出正面的回答,景海鸥当他是默认,忍不住就脑补起来,骂道:“这个老陈真不厚道!摆明就是他的错才让你不行的,结果他还好意思耍脾气!你跟我说说他怎么说的?我去给你出气BLALBLA……”
彦清贵人语迟说:“我当初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才得到他的,所以现在不得不分手了。”
景海鸥吓了一跳,后来才反应过来,彦清是在回答古早前的“为什么分手”这个问题……不对,关键不在这,关键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才得到他”是什么意思啊?
他试探着问,结果彦清一反之前吞吞吐吐藏着掖着的作风,清清淡淡地就把当年发生的事大概说了回。他讲自己如何自编自导了一出惨剧,利用陈建林的愧疚心理留住了他的人,然后现在真相大白,俩人的缘分也就到头了。
他说的时候一点也不见激动,冷静得不像是讲诉自己的故事。
景海鸥静了一会,说:“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就分手了?”
久久没有答复。
景海鸥觉得朋友真是受了大刺激了,都快傻了,叹气,“你也别想这么多,老陈不是那么怂的男人,我觉得……不至于就到那一步。他可能也是一下子无法接受下来,不过等他自己别过这个弯来,想着这么多年的情分肯定会回心转意,回来你身边的。那个前妻什么的迟早会离开的,你们把这一页就此揭过,还照常过你们的日子不就得了……”如此这般宽慰了半天。
彦清突然说:“我要睡了。”爬上床,自己钻进被窝,闭上眼。
景海鸥看了看他,觉得还是不要接着教育了,虽然这样好像不妥,可是也没有好办法。
他觉得人一旦要是自己迷进去,不是别人可以挽救的,毕竟,只有自己才能救得了自己。
端起那碗已经沱了的面条,他在门口担心地望了望床上那隆起的一坨朋友,怜悯又无奈。
但是潜意识里一个声音却有宽慰地说:所以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这一夜陈建林不知所踪,彦清在房间里不知道是睡还是醒,景海鸥在客厅沙发看了一晚上电视,就怕有个什么万一,不敢闭眼。
然而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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