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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会成Gay。你和他当初不也是朋友么?他对你这个朋友都能出手,现在捎上另一个朋友也不是不可能。”
陈建林就有点受不了地说:“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拿这个说事,不累么?我说过了,我和他在一起都是自愿的,不是说勾引谁的问题。”
陈京萍说:“得了,谁爱管你们那点破事,你们怎么回事自己心里清楚。”
陈建林说:“你跟我说说就得,可别到咱爸妈那去乱嚼舌根。”
陈京萍底气不足地嚷:“什么叫乱嚼舌根?我又不是瞎说八道。”
陈建林一怔,“你是不是已经说了?”
陈京萍不吱声。
陈建林气道:“你呀你呀!我算知道什么叫七大姑八大姨!事都坏你这样的人身上了!”
陈京萍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冤枉彦清,事情也不可能那么巧,每次她上门就会“捉到奸”,自己看见的就已经这样了,没看见的还不知道有什么。她对陈建林的不以为然和“麻木”感到愤怒。
姐弟俩就此事掐了一场,不欢而散。
陈建林事后决定给景海鸥打电话问问事情的真相,“你是不是跑我们家住了?”
景海鸥说:“你去问彦清不就知道了,还来问我?”
陈建林说:“我能问他吗?回头他再多心,哪多哪少。”
景海鸥哼笑:“你倒是会算账,没多心你问我干什么?”
陈建林说:“我也就这么一问,就算你住我家了,两个0在一起难道还能做什么不成?”
景海鸥说:“那你可想错了。”
陈建林笑说:“哦?你们难道用工具了?”
景海鸥本想给他两句厉害的,想到彦清目前的“不行”,还是别逞一时口舌,给人家添乱了,于是只是语气平静而矜持地说:“没有,不过我现在不是0了,我是1。你别忘了,再怎么说我也和你一样是个男人。”
陈建林哈哈笑出来,“那我还真是刮目相看——晋波知道了吗?”
景海鸥有点生气了,说:“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如果想再和我好,就只能乖乖躺下让我上!——不过与其说这个,不如说说彦清怎么让你给弄不行的。”
陈建林一下就给噎住了,“……他跟你说了?”
轮到景海鸥得意地笑,“彦清本来那么喜欢你,死心塌地的,结果现在让你给郁闷地不行了,你是不是该反省下自己的男性魅力了?还是说你做什么让他伤心的事了?”
陈建林声音低下去说:“我会把他的病治好的,不牢费心。管好你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