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景海鸥插进来说:“老彦其实是追随他们家老陈去的F国,他从小就对他家那位死心塌地的了。”
彦清低头干活,貌似低调,实则无语。
王磊微笑着吃他的抹茶慕斯。
轻柔的音乐一变,灯光也低下去,景海鸥趁机拉走王磊,“有表演了,走走,我给你找个好位置。”强行给拖走了。
原来景海鸥还请了夜店“七月流火”的台柱,并且在表演之后不怀好意地将“台柱”引荐给王磊,王磊正如他所说的涉猎很广,便既来之则安之地被“招安”了。
景海鸥又兜兜转转一圈回到吧台,彼时PARTY已经过半,不久之后陆续便会有人退场,那时又是一番迎送,有他应酬的。
喝柠檬水喘气的当他不放心地叮嘱彦清:“你少搭理那个王磊,别看着他年纪小,可不是个吃素的,而且你们家老陈得罪不起。”
彦清白了他一眼说:“我没搭理他。”
景海鸥伸脖子看了看里面已经剩了个底的甜酒,“……我是请你来干活的,你居然一边工作一边喝酒!你喝醉了怎么回去?老陈又不在家。”
彦清脸蛋红扑扑的,叹气,“我要打起精神干活啊。”
景海鸥都不知道他居然需要喝酒提精神才能工作,想了想,还是没继续抢白,只说:“那你精神点,今晚别胡乱搭讪。晚了我送你回去。”
彦清不耐烦地甩了甩手,“我又不是你,连和建林都不行了,对别的男人更没兴趣。”嘀嘀咕咕的。
那边有贵客要离开了,景海鸥自去招呼。
那天忙到最后曲终人散,景海鸥要把彦清带回自己在附近租的公寓,结果酒劲上来已经略有点踉跄脚步的彦清执拗地不肯同去,景海鸥就打了个车,送他回家。
关上门,打开灯,彦清踹掉鞋子只穿袜子就走进房间,对景海鸥挥挥手,“谢谢送我回来,我没事,你走吧。”把自己丢在沙发上,趴着做挺尸状。
然而景海鸥不退反进,“实际上有件事我有点在意。”他摩拳擦掌不怀好意地说。
可怜的彦清酒后神经迟钝,并没有意识到此刻危险的逼近。
景海鸥从冰箱里给他拿了瓶水放在茶几上,自己一欠身坐下,“那么,你在床上真的不行了吗?”
彦清没有动。
景海鸥叹气说:“装死是混不过去的,从我这个角度看你的背都僵硬了。”
彦清只好爬起来说:“我有点喝醉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去睡了。”
景海鸥说:“你之前说过和陈建林不行了,对别的男人也没兴趣什么的。”
彦清说:“那是你喝醉了幻听,我没说过。”
景海鸥一口咬定,“你有说。”
彦清说:“没有就是没有,我很好,我们很好。”
景海鸥不再征求他的意见,眯着眼睛说:“这么说起来很多谜团就有了答案,再说之前也有征兆,你离家出走那次,陈建林来接你的时候就暗示过你们之间‘有问题’,原来是这事。”说着朝彦清下面瞄了瞄。
彦清臊得不行,借着酒劲谴责说:“你、你是偷窥狂么?总对别人家床上那点事那么上心!”
景海鸥搂着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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