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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点事都没有,而对方两个则鼻青脸肿,小冯于是有防卫过度之嫌,好在他未满十八,而且他爸爸还是财神爷,没人敢认真惹他,这事在学校内部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他也就没事人似的回去上课了。
赵紫桥对他感激得快哭了,一个劲地说谢谢。
冯在渊耍帅地说:“没事,我都说罩你了,来找茬的就是自己找死——话说回来,你这JB熊样的惹到谁了?”
赵紫桥摇头说:“我没有……他们一定是认错人了。”
他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加上那俩人也没交代到底是谁因为啥事让他们来修理人的,事情也就暂时这么不了了之了糊弄过去了。
陈安迪暗自衔恨,他和那高二的哥们联系,对方有点为难地说:“胖子,不是我不给你办事,你看这事整的……你们班那个冯什么的也太猛了。把我朋友打个半死,回来说要动他,一查,原来是官二代,惹不起。末了我还得给人家拿医药费。”
陈安迪一听事有点大,顿时有点紧张,他是没有什么钱了,这事要是牵连到他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啊?——那得多少钱啊?”
对方大方说:“算了算了,都是朋友,我也得够意思,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那个戒指就当抵了吧。”对方指指手上那戴的稳稳当当的东西。
陈安迪硬着头皮爽快答应了,“那就谢谢你了哥们。”他到现在还是不知道那东西值多少钱。
他觉得自己真是倒霉,而且有点沮丧地发现赵紫桥靠上冯在渊这棵大树,再动他岂不是要跟姓冯的撕破脸皮——不过原来冯在渊竟然真的是在罩那娘泡?他不是最讨厌娘娘腔?前不久还印名片整他,怎么这么快就变性了?难道……他从小在同志家庭里长大,很水到渠成地想到那方面去了。
看来他要重新调整下自己的复仇思路什么的……
三天后的中午彦清在店里接到了校方的电话,让他立刻、马上到某某派出所去,陈安迪出事了。
彦清从电话里听出这次语气十分不妥,不知道陈安迪又闯了什么祸,最可能是淘气和别的孩子打架惹出事端,心里未免忐忑,不敢怠慢,立刻去了学校。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想,超过了他对青春期少年那点可怜的认知——陈安迪因为涉嫌猥亵同性同学而被警方带回警局协助调查,目前正和涉案的几名少年分别受审,而受害学生正是赵院长的家的孩子赵紫桥。
所有前一天晚上有嫌疑学生的家长都赶来,呗集中在派出所一个小会议室里,围着一个圆桌而坐,由负责此案的一个片儿警介绍案发的大概经过。
昨天下午放学后,冯在渊以聚餐为名伙同同伴陈安迪、张某某、吴某某、丁某将受害学生赵紫桥骗至市中心SINO酒店包房417室,席间,几人不停对滴酒不沾的赵紫桥进行劝酒,直至其酒醉。之后在陈安迪的提议下,其余几名少年一时兴起合伙捉弄已经醉得失去反抗意识和能力的赵紫桥,对其进行了具有猥亵性质的行为——解开其衣裤,陈安迪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玩具手铐和其他几样情趣用具,将意识不清的赵紫桥摆出各种不雅姿势。玩闹过后一行人醉醺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