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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去找人。
陈建林料定他们回来,并没有推三阻四的,让秘书把他们放了进来。
“长话短说吧,”他坐在办公桌前对沙发上的母子二人说,“我这儿年底实在是忙。”
李老师的表情既像恼怒又像哀求,最后还是隐忍道:“小陈,你还真的告了啊……”
陈建林笑了,“原来您一家老小一直当我是开玩笑,可惜我不是。”
彦予说:“陈哥,咱们之间有些误会……”
陈建林打断他说:“我们之间没有误会,只有纠纷。事情本来很简单,是你们的态度把它搞复杂了。”
李老师说:“小陈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从你和彦清的关系上论,咱们算是实在亲戚,你看你能不能通融通融。”
陈建林抬头看看手腕上的表,摇头说:“我一会真是有事,没时间废话,就直说吧。我本来也不是非要告你们到破产不可,可是你们心太贪,太不拿人当回事,不打欠条不说还挑拨我和彦清的关系,如果让你们得逞我和彦清也就快给逼得过不下去了。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是非要让你们卖房子还钱,不过你们要清楚我时刻保留着追究的权利,并且相关的证据律师也已经替我搜集好了,想要我撤诉,可以,不过有条件。”
母子俩大喜过望,连忙问什么条件,陈建林说:“第一打欠条。前面的两百万你说是投资我也可以认可,要有相关的书面文件。”
母子俩简单嘀咕着商量了下表示可以接受,陈建林说:“彦予你要记得,我是赚了点辛苦钱,可是我对你没有义务,你哥哥对你也没有义务,我们该孝敬老人的那部分也和你没一毛钱关系,你这种变相啃老啃到自己哥哥家里的行为是可耻的。”
彦予终于有点吃人最短拿人手短的理亏样,做出点羞愧的表示,说:“陈哥说的对,我、我其实也是想奋斗一把,就是暂时还没成功……”后面的话他越说越低,自己也底气不足。
陈建林说:“第二,也是更重要的一点,要向彦清道歉。这件事里其实他受的伤害最大,这些天来他吃不好睡不好,人也瘦了,”更别提连那方面都给拐得不行了,就是因为你们祸害了那么多钱给压抑的——这部分陈建林在心里默默念,“他那么小心翼翼地讨好你们,维系这份亲情,结果你们只不过是利用他占他便宜想弄点实惠而已。他是厚道不是傻,心里都清楚。你们这样伤他的心是家人应该做的吗?”
李老师让他说的都有点挂不住脸了,“小陈看你说的……再怎么说他也是姓彦的,是我们老头子的大儿子,彦予的哥哥,我们哪有不想他好过的……唉,说来说去都是钱给闹的。”
陈建林说:“您说的也有道理,放心,以后我会让彦清看好自己的钱包,一分钱也不会借给彦予的。”
彦予只得呵呵尴尬傻笑说,“陈哥,舌头哪有不碰着牙的,一家人骂过打过还是一家人,真的,我这个人心特宽,不记仇。你问我妈,她知道我。”
陈建林纵横商海,就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没眼力见的人,他冷冷说:“可是你不知道你哥,他没你心理素质好,没你想得开,所以别人该吃该喝该睡的不耽误,他就不行,就只会和自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