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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地退出去了。
磨磨蹭蹭不知不觉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间,彦清从那些小瓶子里倒出些药片来,用温水送服了。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他简直带着点虔诚的心情向阳具之神祈祷——如果真有那种果位的神灵的话——祈祷今晚自己下面一定要行!要给力!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如果陈建林要用那些从J国带回来的工具的话,他也接受,只要能行……
陈建林洗完澡出来,从后面抱住他,亲了下他的耳朵,道:“在想什么?”
第22章
彦清知道今晚是于情于理无论如何无也无发推脱那事的,一个不想和攻滚床单的受不是合格的受,也失去了身为受的最大价值。
彦清捂住陈建林抱着自己的手,温顺地接受着对方的爱抚和亲吻。
表面上气氛融洽得不行,陈建林不消一时半刻就把他扑到在床上,床垫因为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而上下颠簸颤抖,彦清的心也随着忐忑不安。
隔着睡衣布料,彦清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对方膨胀的自我;相对比的,自己再也无法掩饰那毫无起色的真相。
两人都假装没发现。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有好好吃饭吗?”陈建林一边啃着他的耳朵一边上下其手揉着他的胸口,密语着。
彦清对于自己是不是瘦了是不是吃饭都没什么感觉,他着急的只有一个问题,于是喘息着说:“不管那个,我想……我们可以用点你带回来的东西。”
陈建林停下来,眼睛发亮地看着他,像是研究这话的可信度,彦清坚定地点点头。
陈建林一下蹦起来,跳下床,跌跌撞撞翻箱倒柜地找那袋东西,把一塑料袋的玩意都拎出来跑回床上让彦清自己挑,“这个怎么样?要不先用那个……呃,这个也不错……”
最后他选了那个跳蛋,因为说明书上说其对于聂护腺的刺激作用十分强大,几乎可以让子弹瞬间上膛上么的。彦清明显露出害怕的神色,陈建林劝诱地安慰:“这个分好几个档位的,我们用最小的一档好了。”
彦清既然已经做出了那个艰难的决定,不能反悔的,咬牙点头,躺下摆好姿势。
此后陈建林在他的腿JIAN进行了长达十几分钟的探索操作,结果那东西吞是吞进去了,跳也跳起来了,彦清疼得抓栏杆撕床单,捂着嘴压抑呼痛的冲动,辗转反侧,激出一身冷汗。陈建林也忍得十分辛苦,汗珠一颗颗滚下来,摔打在床单上,顷刻被吸收,然而——彦清还是不怎么行。
两人都有点急了,越着急越不行,越不行越着急,越想行越不行——男人就是如此悲哀的动物。
陈建林扑上去强行索吻,彦清的身体和心都被重物沉甸甸地压着,难过得喘不上气,忍不住落下眼泪。
陈建林情到浓时情转薄,停下忙碌的手嘴,扳住彦清的脸,居高临下困惑地凝视,“为什么哭?”
彦清忙乱地擦掉眼泪,“不、没什么……忍不住就……你继续吧,不要管我。”
“这个时候你要我不要管你?……开什么玩笑,我没那种爱好!——果真那个前列腺炎什么的是在胡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