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来吧,我也洗好了,现在可是什么也没穿。”声音低沉下去,听上去已经进入某种状态了。
彦清贴着电话的耳朵附近的寒毛扫过一阵微微战栗,接着而来的不是激情沉迷什么的,而是一点点跟不上进步的焦躁。不过这个时候他是说不出来不行的话的,只得硬着头皮而不是别的跟进,“我、我有浴巾。”
陈建林性感低沉的声音继续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沙发?还是床上?”
“沙发……我在看电视。”
“不要管那个电视了,现在你把右手放到左胸上……”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彦清听话地按照陈建林的指示自己弄了起来,手指有点麻木地划过身体的各个部位。他的耳朵里听着情人灼热的呼吸和呢喃密语,眼睛无意义地看着电视里花白的肉体晃动。
陈建林在那边似乎状态越来越好了,声音越发低沉暗哑,温柔的话语拂过耳膜,就像他在他身边一样,然而,不行,彦清仍旧不行。
陈建林略微喘息着详细地描述着他们是如何用69的姿势替对方做blowjob,并不时地停下来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彦清觉得多少要配合下,就努力调动了下情绪,跟着轻轻喘息起来,假装情动。
然而陈建林竟还不甚满意,质疑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感觉不是很强?”
彦清不得不打起精神,调整呼吸,稍微夸张点呻吟了几声,对方更怀疑了,“怎么听着有点假?”
彦清说:“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他一时心慌,拿起遥控器,啪地把静音取消了,电视机里立刻传出里面金发小受依依哦哦的叫床声。
陈建林那边静了一会,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冷淡下去,“听上去鼻音和卷舌音很重,特别是r-o-o-m几个音很熟悉,是M国腔——不要告诉我你身边还有老外,或者你是想考我大学听力?不要忘了我高中就过了托福了。”
彦清更慌了,手忙脚乱,支支吾吾,“不是……我刚刚正在看这个,真的……”
陈建林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彦清莫名心虚,略感羞耻。
陈建林又顿了顿,才叹气道:“至少说明你还是肯上进的,我不在的时候一个人也能做做功课——刚才……你自己看片儿的时候行了吗?”
彦清忙亡羊补牢表示自己还有点能干似的说:“行、行了的。”
陈建林那边又沉吟了下,说:“……Aux derniers les bons……那好吧,你自己好好的,明后天我就回去了,等我回去要验收进展的。”
这通兴致勃勃的电话性爱最后不了了之。
曲终人散,冷场了,只有电视里那白花花的屁股什么的在不厌其烦地动作。
彦清啪地关掉电视。
景海鸥做东,请他的代理律师孟凡东和他徒弟王磊吃饭,作陪的是老胡。
席间关于官司一事景海鸥只说交给孟大律师何王大律师放心之类的场面话,就带过不提了,胡处更是没说什么,本来他就没什么多说的,晋波他也认识,谁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呢?这次他本来就不该出手偏帮景海鸥。
不过景海鸥不知道为什么就相中了这个主要业务在国际法涉外案件的事务所,而且点名就要孟凡东带着王磊来办这个案子。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孟凡东老胡还知道些,王磊一个业内新丁就不大清楚了。
为此,老胡多了个心眼,特地内部多方位打听了下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学徒,然后吓了一跳,乖乖,景海鸥也算上是有点神通了,居然让他找出这么一个低调的官二代来!
这王磊表面上看也就是个从H国归来国际法专业的毕业生,十分幸运地进了一个比较不错的事务所,并没什么;而实际上,他来自于这地方上十分了得的家族,族内亲族甚众,跨政军两届,这种人从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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