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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高要求,只求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就好了。”
彦清道:“父母养孩子最开始都是这么想的,不过事情总有变化。就像小孩子最小的时候会搂着你甜甜地说‘我最喜欢严叔叔了,我长大后要赚钱给严叔叔买好吃的’,你听了心都要化了,忍不住对孩子好一点,再好一点;然后十年之后的某一天事情突然就不一样了,”他干喝了一大口酒,“他开始挑拣你给他买的衣服嫌不够帅气;又嫌弃你做的饭菜,说不营养;还说你对他不够好,要是亲妈不知道会多好……到最后他会离开你,你就是个大傻瓜,替他人做嫁衣给别人养孩子的傻瓜。”说到这里仰头干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满了的酒。
韩旭叹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孩子那么小,就在你眼前,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你,难道能丢下他不管,让他去死吗?若是能重新选择……我可能还会这样做。”
彦清自己捞过酒瓶子灌了一口,道:“如果能重选,我……”酒瓶劈手被人夺走了,景海鸥道:“你倒会躲清闲,跑到这边来偷酒喝。”
彦清去抢酒,“给我、我才没醉……”完了,这是标准的醉了。
韩旭没想到彦清的酒量就这一点点,顿时有点愧疚,帮忙安抚照顾,景海鸥道:“没事,也不全怪你,这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他心里有事就容易醉。你赔着他再聊一会,别喝太多了就成。我一会送他回去。”然后就回到那边继续玩乐。
接下来韩旭也就不敢再给他倒酒了,要了杯柠檬水给他。
彦清的酒劲没过之前就晕乎乎颠颠倒倒地跟他倒苦水,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
景海鸥那边完了事叫醒他,开车送他回去。
彦清坐在副驾驶上,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不过醉是没那么醉了。
景海鸥心情不错,打开音乐,又开始轻微地得瑟,“这车开起来是不错,手感不错,不过如果只作为交通工具的话,我看也就值他个万八儿的吧……我都舍不得还给晋波那货了。”
彦清蜷在座位上,头隐隐地难受,惆怅道:“那个韩旭的经历真是惨,据说是分手后不能在同行业里找到工作了,不知道是不是竞业限制。”他是为景海鸥的前途担心。
景海鸥哼笑一声,侧过头来道:“鸭子们用来博同情编的故事你也信?再说只有笨蛋才会去签那个竞业限制,我才不管!虽然我根本不想做那个行业,没……”话音未落,就感到一个巨大的震荡力掀过来,车里的两人都被震得七扭八歪如遭遇了八级地震,系着安全带也好像磕得满头包一样狼狈不堪,安全气囊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膨胀起来,把他们挤在座位上。
原来是旁边一个速度超快的卡巴斯打货车转弯,景海鸥转头和彦清说话的功夫一不注意就刮伤了,只是这一刮蹭着实有点严重,把景海鸥那一边的车门撞废了,车灯也掉了,一侧的车体已经完全变形。
从气囊和形同一堆变形的废铁里爬出来的两人惊魂未定,卡巴斯司机也吓住了,下了车,看俩人没死松了口气,再看看是什么车,又担心起来,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车,不过看样子应该便宜不了。
景海鸥怒气冲冲走过去,恶狠狠道:“你会不会开车!!”
司机愣了愣,见他活蹦乱跳的,不像受伤,于是更大声骂回去:“你MD 你怎么开的车!”
两人骂了一阵,就各自开始打电话。
彦清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失魂落魄,刚要拿出电话来打,电话倒先响了,是陈建林。
劈头就是:“你在哪?”
彦清慢吞吞说:“我今天和海鸥还有几个人聚会吃饭。”
“怎么没告诉我一声?我刚到家,你又不在。”
“我告诉陈婶他们了,今天不去你家吃饭。”
“你们现在吃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