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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看他,侧过身就让他进去。
“怎么,你晚饭还没吃?”
“不是,那个是……今天的宵夜,加班刚回来,肚子饿了,你要不要也吃点?”最后两句话,林新声音越发低了下去。
乔抑声走过去细看了一眼:
“早知道让人多做点东西带过来,这些罐头虽然方便,但都不怎么健康,你少吃一点。”
林新这顿饭也吃得差不多,就把菜收了,桌子擦干净,再回头的时候,乔抑声正盯着墙上的画目不转睛。林新觉得那眼神像盯他本人的时候一样令人发毛。
乔抑声见林新尴尬,才收回目光,林新见机行事,转移话题:“你这么晚找我,有事?”
乔抑声没回答,只是举起自己的右手,林新知道他烫伤之后很多事都不方便,也记得前两天答应他,在他受伤期间多照应,所以这时候不好再多说,就叫他坐下,先倒了杯水,递过去,才开口:“我最近大概晚上10点以后才能把自己收拾好,然后再忙你的,你看行不行?”
当晚,林新忙死忙活地烧热水,铺床,从顶橱上翻出来好几床被子,选两套质地厚度都合适的,留下来,其余的又踩着椅子扔上去。床单下的垫被也加厚了若干层,最后乔抑声提出要洗澡,林新咬咬牙答应了,给他放好洗澡水。
本来浴帘一拉,搬张椅子坐在浴池外面等着动静,要什么就递什么,出了状况,帘子一掀也就解决了。偏偏乔抑声伤了右手,林新隔着浴帘看他,实在是进展太慢,急得抓肝挠心,半天估计也没把全身打湿。布帘上映出颀长英挺的身影,林新看了半晌,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掀开浴帘:“把布给我。”
接过各类洗浴用品,林新叹气,这辈子还没给人家洗过澡,搓澡工的滋味实在不怎么样。
胸口虽然堵着一口气,但他也还算尽职,让乔抑声把右手悬着,不容易伤到,然后仔细给他搓背。
这个人也快30了,背部还是一片光洁细嫩,好像能掐出水来,莹白通透的不可思议。林新一阵腹诽,下手却十分小心,怕用力过头,让他难受。
很快手也都擦干净,一路顺着他小腹冲洗揉搓,林新才觉察出尴尬,忙了半天,手也酸疼,就起身拍乔抑声的肩:“你先起来,我给你用水冲干净,再打点泡沫。”
乔抑声满眼的笑意:
“还是算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去忙别的,好了我叫你。”
林新听他这话,还就来劲了,做事半途而废从来就不是他的风格,本来是赶鸭子上架的,现在自告奋勇,简直所向披靡。
乔抑声在他的注视下缓缓站起来,林新瞬间就想自插双目。
气愤难当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乔抑声一把抓进了浴池,身上很快被剥光,林新一口气来不及喘,只断断续续问他:“你这个人,怎么不分场合地点,什么时候都要发情?!”
乔抑声微笑,从背后抱住他:
“我怎么不分场合地点了,难道现在不好吗?而且刚才还好意提醒过你,你怎么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