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抑声反应,又睡了过去。
天光亮了大半,因为是郊外,依稀还能听到窗外鸟鸣,林新呼了口气,慢慢转醒,侧过头,就看到乔抑声正目不转睛望着他,肚子上也有些重量,才想起昨天的事。
乔抑声的手是轻轻搭上去的,林新睡着的时候,随着他的呼吸,伏在肚子上微微一起一伏,有着别样的柔软触感。
看到林新醒了,他也没有拿开,反而凑过去,附在他耳边,微笑低语:“特别想看你为我高潮的样子。”
林新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一骨碌爬起来,话还没说,就发现乔抑声脸色不对,掀开被子一看,压到手了,也不好发作,只得爬过去看要不要紧。
“你别担心,过两天就好了,昨天的水还没全开,医生给我的伤药也很好。”
林新应了一声,乔抑声又说:
“但是毕竟烫伤了,包扎起来,行动不便,要多麻烦你。”
林新没法反驳,就说:
“好在我这个月事情不多,周末过来是没问题的,但平时,你自己多注意……”话没说完,就被乔抑声抢过去:“不要紧,我今天有事才过来,平时就住市区,应该离你那里很近。”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新也明白他什么意思,就点头:
“到时候再说吧,你这个伤,日常饮食还要注意,不能乱吃,好好养一阵子,才能痊愈。”
乔抑声先下床,拉他起来:
“下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去。”
林新看了一眼彼此身上的同一款睡袍,垂下眼睑:
“你先去,我在上面洗漱。”
乔抑声知道他尴尬,就去楼下换衣洗漱,脱下睡袍的时候,背对着一整面镜墙,稍微回头就看见脊背上的伤,第一次和林新做的时候,留下的那些抓痕已经渐渐消退,几乎看不见了。在那些曲折蜿蜒的细密旧伤之上,附着的新伤,是他自己忍不住跟随对方的印记,添上去的。
林新那时候对他还太抗拒,不在他身边。留给他的所有东西,乔抑声都不愿意看着它们消失殆尽。
但他绝没想到林新再看见这些抓痕,会有其他联想,甚至情绪变了也不自知。
这是他的意外收获。
乔抑声将一切准备妥当,林新正好下来。
“怎么你脸色很差,昨晚没睡好?”
“不是,没有,我睡得很好,咱们吃饭吧。”
林新脑子里飞速转动,想了许多事情,最终又想到孙尉。
他这头已经找了乔抑声,但根源在不在这里,还很难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