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离开了,董武便和宋篱说要去鱼塘看看,换了草鞋拿了篓子和一把铁耙便出门去了。
宋篱也没有睡午觉,因为床有一段时间没睡,便要重新换床单和被罩。
那时候的被罩并不像宋篱想象的那般好弄,完全是一个不小的工程,他和春英把卧室里的桌子搬到屋角,然后把外间里的竹床搬进来放在正中。
被罩是两块很大的布,里子为白色,面子是蓝色,绣有几朵小的茉莉花,把里子铺在竹床上,然后在上面铺好棉絮,然后再把面子盖上去,铺好,把里子和面子缝在一起,宋篱不会缝东西,便是春英帮着做,他在旁边打下手。
将几床被子都缝好了,春英还在一边感叹道,“你和武郎晚上还盖两床被子么,也不嫌热。”
宋篱只干笑两声,他们床上是两床被子,是他和董武一人盖一床,可不是两人同时盖两床,“我比较怕冷,盖两床也没什么。”
春英看宋篱那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以为他是羞的,便笑话他道,“有那么冷么,武郎捂不热你呢。”
宋篱完全想不到春英是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他诧异地望向春英,春英本是想看宋篱脸红的,此时倒被宋篱看得脸红了,嗔道,“看着我做什么?”
宋篱笑着不说话,把被子叠好后在床上放好,又把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叠好等天彻底晴了之后再洗。
董武去处理了鱼塘的事情回来,看到宋篱和春英在亮堂的堂屋里用绳子打着络子,宋篱自是不会做这种复杂手巧的事,他坐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春英做,董武问道,“这络子打来做甚么?”
春英笑道,“我还不知宋篱原是会吹箫的,看到他那一支竹箫上面空荡荡的,就想着家里剩了线,正好给他打个络子配在上面岂不是好看些。”
董武点头,“确实是这样。”
宋篱也笑,“春英姐就是手巧,就没她不会做的细活,我看她打络子本还想偷偷师,没想到没看两下就全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了。”
春英笑嗔他,“说什么想偷师,我这就给你讲着教你,怕是你才不肯学呢,就知道偷懒。”
春英说着真要把打好的解开重来,宋篱赶紧道,“你知道我就不是学这个的料,还是算了吧!我看你做这个也花时间,千万不要解开了重来。”
春英又笑着嗔了他两句,宋篱起身给董武提了他在家穿的软底布鞋来,又拿了干巾帕让他擦擦脚,董武没有接过,而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春英在低头做事,他的大手从宋篱的脸颊耳朵上抚过,宋篱被他温热的手摸得颤了两颤,脸一下子红了,赶紧瞪了他一眼,看着他脚上的草鞋,问道,“你不换鞋么?”
董武柔声道,“我要再去看看田里的稻子,不换鞋。”
宋篱于是赶紧离了他把鞋子和帕子放回去,他也不知董武刚才摸他是不是故意的,他的耳朵是很怕被摸的,一被摸整个身体都麻了一样。
董武一回家来就忙着各种事情,宋篱挺心疼他的,晚上就他做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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