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都准备好退婚了,还不忘揩油捞点好处。
斯文败类。
“喝醉了就自己洗洗睡。”
气死了气死了。
捡起衣服抖了抖,看不见的灰尘沾了一片,气愤更甚。细瘦的手腕一抛,干脆把睡衣丢到桌上不要了。
还是平时那样干脆。
但又好像多了些剪不断的情绪。
居家拖鞋蹭过地板,声音拖得奇长缠绵。
后背上的蝴蝶骨精致卓越,骨感十足。上楼时腰肢扭动,体态婀娜曼妙。
□□裸的诱惑。
爬起身的许盛晃了晃头,喉道里火燎燎的难受,赶紧晃晃悠悠两步走去桌边,就着谢凌没喝完的红酒一口气灌下去。
“哎,这水的颜色怎么不太对?”
他还以为那是水呢。
貌似不太解渴。
反而胸口的火焰放大成了一团,又痒又疼。
对,洗洗睡。
明天还要陪人去动物园。
掐着最后的清醒上楼,躲掉衣服去洗澡。
出来时,楼下乒乒乓乓,乱了十来分钟。
胡乱扯了件睡袍套上,理智彻底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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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凌把醒酒汤煮热了端上来,床上的人醉如烂泥。
纤薄性感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动动,没系上的睡袍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黑色睡袍和象牙白皮肤反差极大,一面是禁欲,一面是放纵,平白得叫人遐想。
当即耳根子滚烫。
这家伙的酒品真不行。
总不能是第一回 这样吧?
她猜测着,把醒酒汤放到床头,伸手去拉床上的男人。
“许盛,喝了醒酒汤再睡。”
上次她喝醉是许盛照顾的,那这回就当还人情吧。
偏赶在钱妈回家的时候喝醉,他要是成心的,就等着第二天被退婚书甩脸吧!
喝醉的男人身上气味更浓,雪松的清冽,沐浴露中薄荷的清凉,还有酒的果香。
他栽在床上,翻了一下,蒙蒙睁眼,仰望脚边的美人儿。
忽然,委屈巴巴地扁嘴,狐狸眼一瞬间湿润了。
“小姐,对不起,是我让你吃坏了牙。我该打,我有错...”
这...
谢凌傻眼。
这是唱得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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